宋明峻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她的嶽喜淑雖然失憶了,但是本性沒變。
以前的處事不驚,不會這麼驚慌,現在的她,明顯就是無措,而表現出抓狂的狀態。
這樣可以證明,她沒有自己的記憶,而所有的事都那個男人說給她聽的。
所以她慌了。
因為她也在內心深處懷疑那些記憶,隻是她不承認罷了。
宋明峻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被一個女人左右,還產生那麼多的顧慮。
他肯定自己,已經愛慘了嶽喜淑。
他繼續擊垮嶽喜淑的心,“你跟你先生在一起時,有沒有感到熟悉感?或者安全感?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生活,我覺得夫妻要在一起生活。”
“這樣的夫妻生活才是正常的。”
“宋明峻你給住嘴,你胡說八道夠了沒有。”
嶽喜淑直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請你離開!”
宋明峻走到嶽喜淑麵前,忍住把心裏的疑慮說出來,“你先生是不是姓吳?如果是的話,我跟他很熟。”
宋明峻調查過,但是居然什麼都查不出來,感覺被人有意抹掉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生活軌跡都沒有。
他懷疑吳樊瑞控製了嶽喜淑。
自從那次聚餐後,吳菲坐牢以後,吳家所有人都淡出了宋家的視線。
嶽喜淑簡直覺得無語,以為宋明峻是暗示她,她的老公應該是一個姓吳的男人。
因為嶽喜淑隻認識宋明峻,沒有認識其他的男人,他怎麼可以一會懷疑自己是他的妻子,一會又說她是一個姓吳的妻子。
宋明峻覺得那個男人,一定也很愛嶽喜淑,居然處心積慮給嶽喜淑創造一個假的人生,還讓嶽喜淑覺得,她是很幸福。
能愛她那麼深的男人,就隻有吳樊瑞一個人。
“宋明峻,你是不是太自戀了,還是心理變態?”
宋明峻瞬間明白過來,嶽喜淑的意思,她的丈夫不是姓吳。
他有點開心地笑了一下,“你覺得,你先生有沒有讓你覺得很熟悉?或者,你對著我時有沒有熟悉感?”
嶽喜淑聞言,雙腳不自覺地虛晃一下,她很心慌。
假裝淡定,不悅地說,“請你出去,你別自戀了。”
“真的一點都沒有?你敢說一點都沒有?”宋明峻再次逼問,有種迫不及待地問。
“沒有,什麼都沒有……”宋明峻忽然封住她的紅唇,“唔……”
嶽喜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直接進入到她的口腔。
嶽喜淑鬧到一片空白,被他牽引著走。
良久之後,宋明峻鬆開她,“還沒有感覺嗎?”
嶽喜淑害怕極了,明明告訴自己要遠離他,但是她卻渴望他的接近。
她告訴自己要克製,但剛才她居然就輕易地接受他的吻,雖然沒有回應,但卻任由他攝取。
猛地推開他,“不要過來!”
看到宋明峻移動腳步,她慌亂地阻止。
“請你馬上離開!”嶽喜淑再次催他離開。
宋明峻沒有離開,完全不理會嶽喜淑。
走到酒櫃,慢慢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