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別說了,我知道的。我不會……”姚瀟瀟低著頭道。
“好孩子。爸爸知道,你從小就是個很獨立的女孩子,我希望你不隻是在生活上要獨立,在感情上也要獨立。要拿得起放得下。這樣才不會太痛苦。”姚伯宕站起身來,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歎息了一聲走了出去。
餐桌上現在就隻剩下了姚瀟瀟一個人。
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餐桌,腦海中卻一直都浮現著剛才那個男子的身影。甚至她直到現在還能感受到那個男子在這裏留下的氣息。她當然知道老爸說的一切,知道他已經是個屬於別人的男人了。她也知道要放下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心已經不聽自己的話了。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去想起那個人。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似乎都隨時會闖進自己的心田。
這讓她甜蜜而痛苦。
她想要拋開,卻做不到。她想要抓住,卻又抓不著。
這種情海中的痛苦,當真是一種煎熬。
這樣的情緒讓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情不自禁的愛上了那個曾經自己棄若敝履的男人。
“爸,我到底該怎麼做?”姚瀟瀟忽然問道。
現在的她確實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煎熬的感情上的糾纏。
而此時還沒有走遠的姚伯宕,聽了女兒的這句問話,不由的心裏一沉。他知道,女兒既然問出了這句話,就代表著她的心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他當然想要勸女兒想開點,今早放棄,可是他也知道放棄愛一個人的痛苦。那種痛苦比他不知道女兒能不能承受。
姚伯宕回頭道:“女兒,你已經長大了,就遵從自己內心的選擇吧。不過你要知道,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老爸會一直站在你身後。”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呢。女兒既然問出了這句話,其實她的內心的想法就已經暴露出來了。自己又忍心再去說什麼呢。
身為她的父親,自己現在能做的絕對不是去逼迫她放棄。而是隻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包容她,去嗬護她,讓她盡量的不要受到傷害。雖然這種感情的傷害終究是在所難免的。但是一個父親,又怎麼會人心呢。
“嗯。”聽了姚伯宕的話,姚瀟瀟使勁點了點頭。接著他衝過去抱住了自己的父親。
她的眼淚已經流出,但是卻已經不是傷心的眼淚,而是一種父愛的感動,和對自己下定了決心的高興。
她已經徹底的下定了決心了,自己要去爭取那屬於自己的幸福。
每個人也都有權利去爭取自己的幸福。
……
一夜時間過去,到了第二天,謝明宇的訓練又繼續開始了。
昨天那幫被他虐的昏迷過去的家夥,現在已經全都又複原了。
而且他們發現,在經過了謝明宇的特訓之後,他們的身體的恢複能力有了顯著的提升。昨天本來已經是遍體鱗傷,還昏了過去,想不到今天卻又是滿身的活力了。
今天謝明宇要訓練的是射擊。畢竟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徒手搏鬥的技巧固然重要,但是在真正的戰爭中,用槍消滅敵人才是最便捷有效的方式。尤其是消滅那些移動中的敵人。敵人當然不會像稻草人一樣在那裏等著挨你的槍子。
所以,今天他們所訓練的科目,是移動靶的訓練。
移動靶跟普通的固定靶的聯係是不一樣的,對於槍手的要求更高,需要槍手的反應能力跟手眼協調能力。這就對人的天賦有了較高的要求了。
而這方麵也隻能依靠每個人的天賦了。並不是一味的訓練能夠提高的。
謝明宇在這反麵的訓練方式很特別,他在遠處的一個架子上,用繩子拴了幾十個瓶子,讓所有人都站在十多米外,開始數瓶子的數量。當然了,這些瓶子是在移動中的。謝明宇就在那裏控製著這些瓶子,不停地變換著位置,讓它們變得雜亂無章,給他們增加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