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的背影,尤其是謝明宇的背影越來越遠,他們終於輸了一口氣!
感覺是魔鬼終於離開了!
當謝明宇和宋清璿上了總裁車之後,混混老大向那木糖醇的瓶子挪去。
他的手即將碰到瓶子的時候,三個小弟也已經挪了過來。而且,是拚了命挪過來的!
“我先吃!”
“我先吃!”
“老子是老大,你們都給老子靠後!”
“大你個豬頭!”
“你找死!”
……
聽著一陣互罵聲和拳腳聲,謝明宇啟動了總裁,載著副駕駛座上的宋清璿調頭離開了這廢棄的工廠。
“你那木糖醇瓶子裏的東西,確定不是木糖醇嗎?”
車子剛駛離不遠,宋清璿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吃一粒就知道了。”說著,謝明宇拿出了一瓶新的木糖醇出來,遞到了宋清璿的麵前。
“好你個謝明宇,果然是木糖醇!”宋清璿努了努嘴,接過了木糖醇。
“校花,你這話說得不對了!”謝明宇抗議,“什麼我果然是木糖醇,我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英雄好不好!”
宋清璿俏臉一紅,隨即抿了抿嘴,柔聲說道:“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暫且承認你是英雄吧。”接著將木糖醇遞回給了謝明宇,“你的一達。”
謝明宇則回道:“是你的一達。送你了!”
宋清璿聽罷,柔聲笑了起來。
“對了,你拿木糖醇忽悠他們,不怕他們知道後找你算賬嗎?”
“就憑他們那些榆木腦袋,你覺得會知道?”謝明宇反問道。
“也是哦。”宋清璿對謝明宇豎起了大拇指,“想不到你不僅靠木糖醇忽悠了幾萬塊錢,還就讓人家混混組織引起了窩裏鬥。”
“對付壞人,我們不能用常規手段嘛。”謝明宇淡淡地說道。
“哦?”宋清璿狐疑地看著他,“像個江湖老油條一樣,莫非你經常遇到這樣的事?”
“嗬嗬……”
謝明宇訕訕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可我家那個老家夥就不能這麼形容了。坑孫是常態,所以謝明宇從這些坑中一路走來,練就了不少本領。
隻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這一次還是被他給坑中了。
“既然解藥是忽悠的,那就說明,他們沒有中毒咯,沒有中毒,他們又怎麼會出現你說的那些症狀的?”果然是學霸類型的校花,宋清璿像個好學的學生似的。
“先說那三個小混混,我隻是略施手段讓他們疼得起不來罷了,至於為何會發麻,你試試躺在地上保持一段時間,看會不會發麻?”
“……”
宋清璿聽得竟然無言以對。
“再說那個混混老大,那細線上哪有什麼毒哦!頂多是我把線浸泡在了薄荷的汁液裏,當然,還有風油精哈!”謝明宇邪魅地補充道,“勒住混混老大的手腕他不掙紮還好,可他一掙紮,而且力道還不小,所以線就割傷了他,這才會有一股清涼感蔓延。”
“原來如此!”
聽了謝明宇的話,宋清璿恍然大悟!
這簡直就是個玩心理戰術的高手啊!
實際上,謝明宇的細線的確如他所說,隻是浸泡在薄荷汁液和風油精裏,根本沒有什麼毒,也不是他不會用毒。
老家夥身兼數家修為,其中一個就是醫道,不管是懸壺濟世的良藥,還是致人死地的毒藥,他都會,所以做為孫子的謝明宇也自然懂一些,隻不過懂得不多。
“你的細線是什麼線?竟然這麼堅韌!”宋清璿繼續問起問題來。
謝明宇回道:“就是普通的釣線罷了!我在線的一頭吊著點重元素,又經過我長年累月的練習和積累,也就有了經驗,所以出手做到快、準、狠的效果。”
“熟能生巧對吧?”宋清璿沒有懷疑他的話。
“對對對!”謝明宇順著她的話下台階。
其實,那細線才不是什麼釣線。
而是裏一層,外一層的,非尋常的線!
裏一層的線是稀有金屬經過老家夥使用多種古老工藝淬煉而成,且比頭發絲還細上好幾倍,且堅韌不比,用老家夥的話來說,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東西能都斬斷它!
外一層的線則用很像釣線一樣的材質所製成,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其色彩則不是白色的,而是墨灰色的。
裏外兩層加起來也就和釣線的粗細差不多。
本身就是畫道出身,所以老家夥又怎麼會放棄這麼一個表現技藝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