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鬱寶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更加不清楚盛慕言是生是死。
鬱寶珍離開東城去了北川找盛慕言這個消息被封鎖的很嚴實,哪怕鬱鴻知道了鬱寶珍離開東城的事情,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後來再一想,他還能活幾年,死了之後,還不是這些小輩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所幸他也不管了,任憑鬱寶珍自己去作。
鬱寶珍二十幾個小時,總算是來到了北川的邊境的一家醫院。
風塵仆仆的她滄桑不已,一天一夜沒有洗過澡,更加沒有好好吃過飯,這會兒隻覺得頭暈目眩,隻想好好睡一覺。
鬱寶珍打了電話,盛慕言的朋友秦風來到醫院門口接她。
鬱寶珍隻背了一個黑色的雙肩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襖,一張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
秦風差點沒有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鬱寶珍,這還是傳聞中那個刁蠻任性,對隊長至此不渝的大小姐嗎?
這麼看著,實在是太不像了。
秦風試探性的喊了一句:“鬱小姐?”
鬱寶珍嗯了一聲,急切的問道:“他在哪裏?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快點帶我去見他。”
秦風還沒有從震驚之中走出來,就聽到鬱寶珍機關槍似的語速。
“還愣著幹什麼,不是說他情況非常嚴重嗎?難不成你們那些人在騙我,他根本就沒事?”
秦風被問的頓時說不出話,鬱寶珍說話做事一直這樣雷厲風行嗎?
秦風見鬱寶珍關切的表情,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愛情啊!
“隊長現在生死未卜,昏迷不醒,情況非常不好。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他。”
秦風走在前麵,鬱寶珍跟在他的後麵往前走。
醫院裏消毒水的氣味讓鬱寶珍頭暈目眩,這樣她想到了在國外的日子,盛慕言陪著她一直到生產,那段日子對於她而言,是一段甜蜜的時光。也是一段,無法言說的時光。
去病房的這條路並不是很長,然而鬱寶珍卻覺得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
她無法想象盛慕言在病房裏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皺著眉頭,也不能看到她……
昏迷不醒,生死未卜,這八個字帶給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鬱寶珍沒有想到上次一別,這一次再見麵,竟然會是她站著,他躺著。
直到秦風停下了步伐,鬱寶珍才沒有再多想這些事情。
“隊長還在加護病房裏躺著,醫生說他沒有脫離危險,所以現在還不能送到普通病房,我們隻能在外麵看到他。”
鬱寶珍通過厚厚的玻璃,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盛慕言。
他的身上插著管子,看起來情況非常的糟糕。
鬱寶珍的怒火不打一處來,衝著秦風,壓低聲音質問:“他的情況怎麼會這麼糟糕,他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們這次的任務又是什麼,難不成去偷別人的核心武器?”
秦風麵色一顫,鬱寶珍也是錯愕萬分,難不成被她說中了?
鬱寶珍揉了揉眉心,感覺整個人快要崩潰了。
“為什麼他會傷的這麼重?你們是怎麼保護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