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了個搞怪的表情,“記得幫我買睡衣回來。”她可能意識到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趕緊說完該說的,瞬間就像一隻縮頭烏龜似的消失在門內。
剛才那個穿著男士襯衫的女人,不就是今天娛樂頭條的女主角嗎?她怎麼會穿成那樣出現在厲景鎬的家裏?也就是說……娛樂新聞真的隻供娛樂。
蕭沛語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隻感覺自己傻的可笑,一腔熱血的惦記著他被甩之後過得不好,在見到他的時候,卻被潑了一身冷水。
她在心裏嘲笑著自己,多麼熟悉的一幕,老天爺這是在提醒她,曾經她是為何決定真的離開他的嗎?隻是厲景鎬,他還真是讓她刮目相看了,換女人的頻率還算挺有效率的,當年田紫琪說她懷了他的孩子,都有了孩子,他們是怎麼分開的?還是根本就還沒有分開,現在屋裏的女人隻是他的…….
厲景鎬,混蛋。可心裏怎麼就這麼難受呢?幹什麼為了這種男人讓自己不好受?
“你剛才說什麼了?”厲景鎬再次追問她剛才還沒有回答完的問題,他依舊的淡定從容,就好像剛才那個女人從未出現過一樣。
想說什麼的?還重要嗎?
蕭沛語逼著自己給他一抹笑,“沒什麼?我就是有點感冒,鼻腔一直都酸酸的不舒服,連眼睛也不舒服,就一直忍不住的想掉眼淚。”說著說著,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掉了。
她傻傻的笑著,還一邊狼狽的擦著眼淚,“你看,就是控製不住,所以才提前下班回來了。”
蕭沛語仰起頭,躲避他深邃的能看穿她一切的眼眸,突然覺得自己好丟人,幹什麼在他麵前總是如此不爭氣。
“沛語……”厲景鎬知道,她不是感冒,而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她卻不願讓他參加,她不是已經將他移除在她的生命之外了嗎?怎麼可能還會願意讓他替她分擔憂傷。
“我沒事,真的,你快去買睡衣吧。”蕭沛語佯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隻手推他趕緊離開,另一隻手開始在包裏找鑰匙。
……
蕭沛語失魂的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剛坐上的時候,她就順手把電視機打開了,這是她這些年的一個壞習慣,她害怕太安靜,太安靜了會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而現在的心髒每跳一下,都是痛的。
電視機裏不斷閃爍的畫麵播放著什麼,她渾然不知,她隻是如同木偶一般的坐在那裏,一動未動。
四年前,他想解釋的,可她卻不想聽,她一直都覺得解釋就是掩飾,今時今日,他連解釋都覺得沒有必要了,之前,她竟還傻傻的以為,他和她住在同一所公寓,去她上班的公司上班,多多少少是為了她,現在才知道,這都是她的自作多情罷了,她的幻想症看來又嚴重了。
是啊,她都有蕭浩煜了,憑什麼他不能有未婚妻?她最近是怎麼了?瘋了吧?腦子太亂,她雙手胡亂的撓亂自己的頭發,不準自己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