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七樓窗台前的喬治,借著路邊的燈光,看著一輛炫白限量版跑車停在了他黑色的賓士後麵,臉上的凶神惡煞更多了幾分。
怎麼好像隻是看車,都有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
一位是快要過期的,已經到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大叔,一位是正處在搶手階段的,怎麼看怎麼招人眼球的萬人迷。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誰輸誰贏好像還挺有懸念的奧。
車裏的男人還沒有下車的時候,就注視著喬治的黑色賓士的車位部,淡然從容的笑了笑,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隻是,唯一他沒有猜中的是,是時間,喬治比他想象的還要心急,或許,這一切都隻是在證明,他喬治對許念一的在乎,不是他能夠估量計算出來的。
剛才厲景鎬和他說的那些,他還有些不相信,突然之間不知為何,他相信了,相信這個叫喬治的男人對許念一的真心。
剛一進門,傅一天就放蕩不羈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大長胳膊搭在張佳美的肩膀上,“我的好妹妹,門都已經有人幫你打開了,你還讓你哥哥我跑一趟幹什麼?不是還單獨和你說了,我正和生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共進晚餐的嗎。”
喬治忍受不了的他的放蕩不羈,明明就知道他是誰?也很清楚許念一和他的關係,卻還在他的麵前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傅總,我們出去談。”喬治冷冽的命令,殺氣騰騰的眼神盯著放蕩不羈的傅一天。
傅一天氣死人都不帶場麵的陰笑著,修長的腿不屑的挑著二郎腿,仰頭看著氣勢洶洶、來勢凶猛的喬治,“喬總,你有不是不知道今晚外麵有多冷,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談啊。”
他們周圍的一切都瞬間凍結。
隨著喬治凝聚到傅一天身上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房間裏的空氣驟然凝聚,房間裏的每一樣有什麼跡象的東西都屏住了呼吸,除了喬治和傅一天。
“那個我突然覺得好困,我先回房間休息了,你們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談吧,今晚外麵好像真的很冷。”張佳美識趣的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她覺得眼前的兩座冰山的冰冷程度,絕對不亞於外麵的寒冬。
“她現在在哪兒?”喬治冷冽威懾的問,他的語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就好像他就應該知道許念一現在身處何方,而傅一天也必須回答他的問題一樣。
傅一天鬼魅的一笑,“喬總這個問題問的我很不解,你的那個她指的是誰?你的女人嗎?至於你的女人在那裏,我怎麼會知道。”
“別和我裝腔作勢,直接把她的地址給我。”他強勢霸道,利落的沒有一點兒耐心。
傅一天也覺得和他如此無趣的人聊天太無聊,在站牌那裏看到許念一時,他本是想要自己下車的,可又怕她會拒絕,所有才讓厲景鎬下車幫忙,許念一和厲景鎬曾經的緋聞他也是知道的,接走許念一的時候,通過後視鏡他已經看到了喬治。
“我家。”傅一天挑釁的語氣,漫不經心的態度。
喬治的怒目而視讓傅一天心裏更爽快。
突然,喬治憤怒的如一頭猛獸,凶猛撲到了傅一天的身邊,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他精致華貴的上衣領口,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壓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崩潰的咆哮。
“傅一天,我的女人你還是不要碰的好。”
傅一天好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性感的嘴角依舊帶著那抹淡然的笑,喬治對他的這抹笑厭惡到了極點,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撕裂他的一直上翹的嘴。
傅一天不屑的躲開了他霸道強勢、毫不留情的大手,“喬治,我家裏的那個女人,隻不過是你不要的,丟在大街上的,我才是一個卑微的回收站而已。”
他還在故意的氣他。
傅一天好像還不是很了解喬治這個男人的,他如果真的把他惹怒了,後果可不是他傅一天能承受的住的。
“你--”喬治怒目圓瞪,卻一時間找不出從他身邊要回許念一的理由。
他被傅一天說穿了不是嗎?許念一就是他丟在街角的,隻是,如果他傅一天沒有出現,那一刻,他會不會抱回許念一,給她想要的溫度。
“她很好,我來的時候她晚飯吃的也算還可以,估計現在已經睡下了,現在的她應該不是太希望你去打擾,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她看上去很累了。”傅一天不再走占上風的勢頭,同時被愛折磨的男人,何必呢。
都有歌曲提醒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了,而那些為愛癡狂的男人們,有何嚐不是呢。
“你什麼意思?”傅一天突然的判若兩人讓喬治很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