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看著黃素素的那大錘,眼中的懷疑神色很重,他看了看柴烈,柴烈也是一般,他們都感受到了,黃素素的那兩個大錘,沒有一點殺氣,卻有著一股生命的氣息,那氣息,是那麼地熟悉。
難道,這和柴烈的木棍一樣,用神木做成的?如果也是這樣,那黃素素的攻擊力就很值得懷疑了,除非隻有一種可能,這小丫頭和陳烈一樣,也是脾氣暴躁,有些無法克製自己,就像柴烈一樣,用木頭錘,克製自己的脾性。
心中這樣想,柴烈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快開打了,你那鐵錘肯定很重,為什麼不先放到地上,等開打的時候再拿起來呢?”
“你笨蛋呀,你姐姐的錘是木頭做成的呀,很輕的啊!說錯話了。”黃素素連忙住口捂住了嘴,對著對手還有台下的人,一臉的不好意思般,兩隻可愛的眼睛滑過每一個人,好像是在對他們說:“我剛剛說的話,你們都沒有聽到是吧。”
“哈哈。”對手,柴烈,還有台下的人,全都哄堂大笑,連台上的那些主持們,龍主,都一個個笑得開心了,這個小丫頭,可真搞笑,讓人開心。
“你怪你這臭小子,你等著害得我說錯話了如果我不能取勝,我要讓你賠償我的損失。”黃素素狠狠地瞪了一眼柴烈。
柴烈無辜地看著她,又看了看陳烈和台下的人,眾人都忍俊不禁。
雖然這樣說著,陳烈和柴烈卻發現了,這個黃素素似乎沒有怒羞的心,仿佛一點都不擔心。
這個黃素素,恐怕也是個高手,隻是出場時炫耀了一翻的,說說這些話,就是讓對手聽,讓他們放鬆心思,以其不備,讓他們產生驕傲輕視的心,那麼,黃素素就是修為和心智,都是很高的。這樣地想著,柴烈心頭一震,開始重新來打量黃素素,在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底兒。
但是在臉上,柴烈又沒有顯現出來,隻是很配合一般地開口說道:“你一千個一萬個放心,這不有我嗎?不管失敗了還是勝利了,我替你撐腰,你看看,雖然我的這個根子也是木的,卻是千年神木,很重的。”
“真的嗎?小哥哥,你好厲害哦。”黃素素撲閃著大眼睛,一臉崇拜地看著柴烈。
兩個人就像是唱戲一樣,一唱一和的,就像是兩個小孩子過家家,柴烈很是無辜: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怎麼理解是你們的事了,與我無關,信不信也在你們。
就在兩人如打情罵俏般的扯著家常時,所有的小組都分完了,五組對手已經分了出來,都站到了各自的擂台上。
“你回去吧,你看看,大家都在看著這邊呢。”柴烈碰了碰黃素素。
“哦,聊天聊得太開心了,都忘記這是比賽了,對不住了,那位大哥哥,讓你等急了吧,沒事兒,我馬上就回來,真不好意思,對不住,對不住。”黃素素點頭哈腰,對著對手笑著說道。
“哈哈。”這都不知是場下第幾次發出這樣的笑聲了,當然,這樣的笑聲是沒有半分惡意的,就隻是覺得黃素素這丫頭實在是太可愛了。
“小丫頭,趕緊回去吧,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主持的別雲府的長老站了起來吩咐道,“有什麼事,等比拚完了,你們愛聊多久就聊多久,我們都不會阻止。”
“一定一定。”黃素素對著台上主持的長老,“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等下比賽完了,不管我贏了還是輸了,我都請你們去喝酒,多少都算我的。”
“行,我們一定要吃最好的,喝最好的,非把你喝窮不可。”
“哈,對,直到把你吃光喝光。”
底下幾個好事佬在大叫起來。
“切,就你們那樣,就想吃窮我,我到時,別把肚皮撐破了,姐姐我多的是沒有,買下一兩個城讓你們盡情享受還是有餘的。”黃素素滿臉是不屑。
這話有點大,一座城,那可是什麼概念,擁有一座城,就可以發展一個家族,如果運氣好,還能成就一翻大事業,那這個女孩子就不是一般的了不起了,最少也是出身大的家族,可是,哪一個家族有這麼樣的女孩子出現呢?柴烈和陳烈看了看主持,林天哥也是搖了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他看黃素素時,並沒有意思到她會有什麼好的背景,還以為她隻是一個看熱鬧的,十大學院裏,肯定有一個弟子調查錯了,以為是那一個弟子參賽,卻沒有想到是這個丫頭片子而已的。
就在大家都站定了後,一團光從空而降,那光降在台上後,現出了五位老頭來,不對,不應該說是五位老頭,而是三個老頭,兩個老太太。
不過,這五位老頭並不老,從表麵看起來,就五十來歲而已,尤其是那兩個老太太,是看起來還年輕一些,又有點像是豐韻猶存的婦女而已。
一般都是這樣的,如果修為到了大羅仙之後,確實會有一些保存相貌,留住青春的效果,但這效果也不是一直留下去,畢竟隻有到達神人境界,才能永烈。
而如果不能突破到神人的境界,修為一直沒有多少長進的話,會老去並死亡的,而眼前的四個老人,就已經過了黃金修為期,也就隻是這個樣子,相貌已經開始在老化中,不過,能達到這樣的修為也是了不起了,讓人羨慕,但在別雲府中,這又隻是一般的執事,因為沒有前進的可能了,就隻會被派出來打理這些煩瑣事兒。別雲府的真那真正的核心高手,是不會屑於做這類事情的,而且,學院大比拚,又不是翻天覆地的大事,那些核心高手才懶得管呢。
不過,雖然如此,這五個人還是受到了大家的禮遇的。
“長老好。”別雲府的眾人齊道,躬身行禮。
“免禮。”那五個老人也還著禮。
那五個老人相互看了幾眼後,分別向著五個擂台走去,有條有理,並不紊亂,他們也是久經此事的長老了,自然把捏有分寸的。
來到柴烈這一擂台的是一個老太太,去黃素素那擂台的是一個老頭子,是五人中較年輕的。
柴烈打量了一番這個老太太,她看上去很年輕,看起來,捉摸不到年紀,最多就是四十的樣子。體形很豐盈,風姿猶存,麵而那眼角又有些紋,體現著歲月的蒼桑。而黃素素那邊的老頭子,身材很魁梧,臉四四方方,儀表大方得體,很有大家子氣,看起來,應該是在年輕時,是一代高手之一。
“比拚的規矩不需要我多說,你們都知道了吧。”其中一位老頭,掃過擂台上的兩位對手,又看了看其他的高手,淡淡地說道。
“我們都知道了。”柴烈在內,參賽的弟子們都答道。
“既然如此,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隻重複一遍幾項重要的事情。第一,不準下殺手,禁止使用暗器暗招製敵,違者格殺勿論,第二,此次比拚,跌出擂台為輸,自動認輸為輸,凡是這兩種情形,不準再繼續追擊,否則,格殺無論,此次隻是一個初賽,大家都慎重對待,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家切不可因比賽之中產生異端,尤其是仇恨之心,聽明白了嗎?”
“知道了!”眾人齊道。
那五位老人向台上一鞠躬。
龍主站了起來,旁邊是幻靈兒,幻靈兒向陳烈和柴烈做了個鬼臉,尤其是對柴烈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相信他一定會取得勝利。
在如此莊嚴的情形下,盡管大家都想笑,但又忍著。
龍主掃視了一下全場,威嚴的說道:“不管是哪一個學院失敗與勝利,絕對不允許出現憎恨之心,比拚當中,誰敢插手,格殺勿論,如果是家主或院主出手,將永遠取消該家族該院的資格,聽清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