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陸行州驀的扭住她的手。
薑瀾忍住吃痛,“陸家不可能有兩個女主人,所以……”
“所以你連爭取一下我都不肯?”陸行州麵色充滿陰霾的盯著她。
薑瀾抬頭,“我爭取過無數次,但是換來了什麼?陸行州,什麼都比不上你的事業心,我不怪你,但我真的不想和別人共享你,求你放過我吧。”
陸行州麵色一滯,“薑瀾,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
薑瀾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
兩人之間的氣氛維持在微妙的僵硬裏。
隨著陸行州的情況一天天好起來,陸氏也煥然一新,除舊革新,一改積累多時的弊端,再加上有其他公司比如“Line”的加持,別說傾頹,根本就是欣欣向榮的氣象。
反觀“Willo”集團,居然被“DE”連續競標走了兩個項目,再加上新西蘭圈子裏,年青一代的權貴親眼目睹過陸行州的風采,一時間一邊倒的傾向陸氏。
今天,是陸行州出院的日子,薑瀾一早就在旁邊陪著,不過心情難免低落。
他恢複了身體是好事,但也說明之後不需要她的存在了吧。
來接出院的有一個意外之人——高怡。
想到高家在危機關頭選擇站在陸氏這邊,薑瀾拋去一個感激的笑容。
陸行州出院,自然有人邀約慶賀,薑瀾一再叮囑他不許喝酒,人就被賀崇拉走了。
“怎麼愁眉苦臉的,這大麻煩都解決了,還不高興麼?”
一坐上車,高怡就在駕駛座上調侃。
薑瀾淡淡笑了笑,“沒有,我高興著呢。”
“得了吧,你滿臉都寫著不高興呢。”高怡歎氣,“你現在可是孕婦,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就應該發泄出來,老憋著對孩子不好。”
漫長的沉默過後,車廂裏響起薑瀾的聲音:“我不想離開陸行州。”
高怡一臉莫名,“為什麼要離開他?他對你不好麼?”
“很好……”
“那不就得了?”高怡輕笑,“你倆能有什麼矛盾?他那麼寵你愛你。”
薑瀾睫毛一顫,“你覺得他很愛我麼?”
“當然。”
“那為什麼還順水推舟的選中我,讓我去做商業間諜?”
空氣霎時安靜了,高怡將車停下,無奈的問:“你都知道了?”
“是。我承認當初是為了他才接近克勞斯,可是後來他明明知道,也沒有阻止,你知道被利用和心甘情願根本就是兩碼事好麼?”
高怡也肅了臉,轉過頭盯住薑瀾的眼睛,“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最近對你為什麼忽冷忽熱?”
薑瀾沒開口,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厭倦?
“別告訴我覺得是膩煩厭倦。薑瀾,相信我,他膩煩誰都不會煩你的。”高怡鄭重其事的開口;“你以為飛機失事是他安排好的麼?不,是意外襲擊,巧就巧在他早有準備,不然你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說著,她掏出了一個盒子遞過去,“這是他交給我的,說是現在用不著,讓我燒了,真是暴殄天物。”
薑瀾接過,打開看了看,裏頭是一圈璀璨的鑽石項鏈,光看色澤就知道價值連城,陸行州送她這些玩意兒眼也不眨。
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一封密封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