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陳墨的手,快要摸到牧雲瑤腰部的時候,突然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在了兩人中間。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牧雲瑤氣呼呼的道。
"是你在亂動好吧?要不是你跑到我床上,我的手有這麼長嗎?"看都沒有看匕首一眼,陳墨的臉上滿是無辜。
"你……我可以過來,但是你不能亂動,不然,不然我要你好看。"牧雲瑤威脅道。
不過看她臉色通紅的樣子,這句話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反而讓她看上去有些可愛。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陳墨嘀咕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動作,強忍著心中的旖念,也緩緩睡去。
但是沒有睡多久,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陳墨本來不想管,但是後來實在吵的厲害,他就悄悄的起了身。
牧雲瑤也醒了,看到陳墨的動作,不禁疑惑的看著他。
"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陳墨說著,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正下著瓢潑大雨。
陳墨直接衝進了雨中,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找去。
沒有走多遠。陳墨就看到了幾個身影。
其中一個是陸天放還有兩個士兵,他們正矗立在雨中,對麵是一個中年男子,身後站著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給他撐著傘。
"陸天放我告訴你,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趕緊把那些帳篷給拆了,蓋在我們的屋頂!"中年男子張狂無比的說道。
"梁組長,我們已經把房屋讓給了你們,我的士兵全都住在帳篷當中,要是帳篷拆了,你讓他們睡哪?這裏夜間溫度很低,要是他們再淋雨,身體怕是會受不住!"陸天放悶聲說道。
"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這些兵蛋子,豈能和我們這些專家相比?現在屋內漏了水,要是哪個專家因此生病了,你承擔的起嗎?"中年男子不屑的道。
陸天放握緊了拳頭,手腕上青筋暴起,不過很快,他又鬆了下來,不過他的身體依舊筆直的站在那裏,不說話,也絲毫不讓!
顯然是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你他媽找抽是吧!杵在這給誰臉色看呢?"中年男子說著,一巴掌扇到了陸天放的臉上。
啪!
陸天放沒有躲閃,任由對方打在臉上,還是什麼話都不說。
"你他麼不想活了吧?"梁世文見狀大怒,直接從陸天放的腰間,拿出了手槍,然後對準了後者。
"大家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為什麼你這麼突出?不但占據了人家的住所,現在還要拆人家的帳篷?"陳墨看不下去,於是冷笑一聲,走上前去。
"你又算什麼玩意?從哪冒出來的?"中年男子斜睨了陳墨一眼,臉上滿是不屑。
"你的嘴巴可真臭,建議說話前刷刷牙。不然我不介意讓你開不了口。"陳墨眼神微冷。
"他麼的,你敢威脅我?"梁世文大怒,將手槍對上了陳墨的腦袋。
"這把槍雖然對我沒有什麼威脅,但是我最討厭這樣……"陳墨說著,猛然往前塌了一步。
也不見他什麼動作,手槍頓時易主,而梁世文則是慘叫著翻滾了出去,最終摔倒在泥水當中。
"王八蛋,你敢打我,你死定了!老子一定弄死你!"梁世文怒吼著,然後對身後的保鏢道:"上,你們去給我弄死他!"
那些保鏢很快聞言,頓時向陳墨衝去,不過他們很快步了梁世文的後塵,一個個狼狽無比的甩了出去,成了泥人一般。
"好你個陸天放,竟然敢夥同一個來曆不明之人,毆打本組長?"中年男子下了一跳,不敢再對陳墨叫囂,重新將矛頭轉向了陸天放。
看到中年男子被虐,陸天放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他職責在身,自然不可能和中年男子動手。
但見陳墨將他們打的狗一樣,還是忍不住暗暗叫好。
聽到對方問話,陸天放淡淡的說道:"梁組長,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陳墨陳先生,是上麵派來的安全顧問,從今天開始,這裏所有人和物的安全,都有陳先生負責。"
陸天放說著。然後又對陳墨道:"這位是梁世文博士,華夏大學考古係的博士,是這次考古發掘的負責人。"
"什麼安全顧問?讓你們的上級來見我!"中年男子也就是梁世文囂張的道。
"抱歉,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不方便聯係,還請等到明天。"陸天放說道。
"你他麼故意的吧?"梁世文怒道。
陸天放沒有回答,幹脆來個默認。
"你,你……"梁世文差點氣炸了,指著陸天放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趕緊滾回去睡覺,不然的話,我還揍你!"陳墨揮了揮拳頭道。
"你們給我等著,這事沒完!"梁世文嚇了一跳,連忙灰溜溜的跑了回去,也不敢再說屋內漏水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