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給我出去!"符雪風臉色難看的道。
"畢竟咱們這幾天也算是老朋友了,為什麼不聲不響的就要離開呢?"陳墨似笑非笑的道:"莫非,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立刻下去,不然我報警了!"符雪風冷聲道。
"報警?你盡管試試,看警察來了,是抓你還是抓我!"陳墨玩味的笑道。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符雪風臉色大變。
"也不做什麼,隻是你這不聲不響的走了,有點不太禮貌,所以。你還是回去吧!"陳墨說道。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符雪風說著,右手開始悄悄的模向後腰。
"就憑我是陳墨……你最好別逼我動手,不然你挨了一頓,還是要乖乖聽話。"陳墨好整以暇的說道。
"去死!"符雪風猛然掏出了一把手槍,臉色猙獰對陳墨扣動了扳機。
砰!
槍響了,陳墨卻是一臉悠然的坐在那裏。
"你,你怎麼沒事?"符雪風不可置信的叫道,好像見鬼了一般,他對自己的槍法有自信,自己那一槍,絕對打中了陳墨!
"就憑你那玩具槍,還想殺我?"陳墨說著。晃了晃左手,隻見他食指和中指之間,正夾著一顆金黃色的子彈!
"不可能!人怎麼可能接住子彈!這絕不可能!你給我死!"符雪風瘋狂叫道,然後舉起手槍,就要再度開槍。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墨微微搖頭,隨手一摔。那子彈頓時對著符雪風爆射而去。
"啊!"
符雪風隻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手槍也掉落在地。
他的手腕,竟然被子彈穿透了!
噗嗤!
一聲輕響,子彈餘勢未消,射入了符雪風身側的鋼板之上,上麵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坑洞!
他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慘白,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這陳墨,竟然能夠接住子彈!
而且他隨手一扔的威力,竟然比手槍還厲害!
這還是人嗎?
"現在,可以乖乖聽話了嗎?"陳墨淡淡的問道。
"我聽,我聽!"符雪風根本沒有了反抗的心思,連忙按下了通訊按鈕,讓司機開車返回酒店。
"給你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要挨揍……行了,給自己包紮一下吧,別流血過多而死。"陳墨繼續優哉遊哉的喝著酒,根本沒符雪風放到眼中。
酒店當中,夏輕雪正要報警,卻見符雪風重新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是你?你還敢出現?"夏輕雪頓時冷冷的問道。
"輕雪,這,這一切都是誤會……"符雪風臉色難看的一笑,他怎麼會想回來,關鍵他身後還有一個殺神呢。
"誤會?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夏輕雪冷笑道。
"我,我……"符雪風想要辯解,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什麼你?老實點!"陳墨從他背後走了出來,一巴掌扇到了他的頭上。
"是你把他抓回來的?"看到這一幕,夏輕雪頓時明白。肯定是陳墨將這家夥抓了回來。
"是啊輕雪,你打算怎麼處理他?"陳墨笑嘻嘻的問道。
"報警吧。"夏輕雪想了一下道。
"便宜他了。"陳墨聳了聳肩,算是認同了。
"輕雪不要報警,我會補償你的!"符雪風急忙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你這種人,還是在監獄呆著比較好!"夏輕雪冷冷的說道。
聞言,符雪風眼中露出一抹掙紮和瘋狂,想要和夏輕雪拚一個魚死網破,不過當他看到陳墨饒有深意的眼神,頓時一驚,所有反抗的念頭全都瞬間破滅。
夏輕雪見狀,不禁冷笑一聲,然後轉頭向陳墨問道:"你怎麼發現他有問題啊,還將他抓了回來?"
這也是符雪風想要問的,他篤定這件事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就算金融專家都發覺不了,這個吊兒郎當的混蛋家夥,怎麼可能會發現自己的動作?
所以雖然在這絕境當中,符雪風還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這小子長的一看就是小人樣,就差把我是壞人寫到臉上了,還用發現嗎?"陳墨撇嘴道。
"額,咳咳咳……"符雪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沒想到對方竟然說出這麼一個奇葩的理由。
"你這混蛋,是說我有眼無珠嗎?"夏輕雪羞怒的道。
"沒有沒有,隻不過我的眼神比較犀利。"陳墨自戀的說著,還給夏輕雪眨了眨眼睛。
"你說不說?"夏輕雪板著臉道。
"好吧……"陳墨聳了聳肩,然後道:"就讓福爾摩斯墨,為你答疑解惑!"
陳墨拿出了一根煙點燃,"講故事比較配煙,你不介意吧?"
"趕緊說吧。"夏輕雪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