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似是被忽然一襲,司瞳沒法轉身。
轉頭望向後側的禦邢時,又被吻住。
被他從後方抱住。
這一個姿勢,令司瞳瞪大了眸,他要做什麼?
“唔......”司瞳本能的抗拒,她重重咬了他的唇,想要他放開。
然而縱使禦邢被她咬到薄唇出血,濃濃的血腥味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彌漫整間屋子,他也不放開她。
就好像......哪怕她此刻用刀紮進他的心髒,他也要將她揉進自己懷裏,甚至可以因為疼惜她用刀紮進自己心髒的舉動太過吃力,做出自己對自己動手的驚舉。
那是一種寵溺入骨,並貪戀了對方不知道多少歲月,總算得到手時,失控暴走後表現出來的行徑。
......
自剛出潘安縣不久的公路上,一旁茂密的樹林裏。
風鈴似是被愛睡覺的烙狄感染,被他圈在懷中,睡在一棵還算高大的大樹上,整整睡了兩天三夜。
中途醒來了三四回,都是被餓醒的,無奈怎麼敲打烙狄,烙狄就是不醒,而且還將她圈在懷裏,圈的緊緊的。
“你個流氓!變態!快點放開我!好啊,你不放是吧,讓你睡這麼沉,哼,我在你臉上畫個王八蛋!”
風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咕咕咕”的一直叫個不停,她氣呼呼的從兜裏取出一隻一直藏在身上的黑色水筆。
想來這隻水筆還是她跟著司瞳入學潘安高中,當了幾天學生後兜在身上的。
平常兜裏帶著一隻黑色水筆,是因為無聊。風鈴作業不寫,筆嶄新的跟個沒用過似的,卻沒想到這會兒派上了大用場!
“王八蛋,給你畫一個烏龜好不好啊,長得人模狗樣,看起來人神共憤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大流氓!大無賴!”
風鈴急著去找司瞳,這都兩天了,肚子還餓著呢,她家隊長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城市,風鈴都快被烙狄氣死了。
黑色的水筆尖,點在了烙狄那一張光潔到俊秀的臉頰上,風鈴氣呼呼的直接給他先在俊臉上畫了一個圓。
然後一邊開始畫烏龜的輪廓,一邊吐槽烙狄:“你說你長得這麼帥,隨便去哪都能拐一大把妹子,幹嘛非得捆住我呢,誰讓你睡這麼死,賜你一個大烏龜,不謝,哼!”
“好玩?”一聲磁磁中帶著些許懶散之意的男音,從耳邊響起。
風鈴專注著在烙狄臉上畫烏龜,壓根沒注意其他,聽到聲音,便本能以為周圍有其他人,氣呼呼的回了對方:
“不好玩,好玩個鬼哦,這個大流氓,連睡覺都不鬆開手,真想見一次揍一次!誒,你要不要也畫個烏龜在他臉上啊?臉給你,隨便畫,哼!”
這話,才剛剛說完,風鈴就看見烙狄那原先懶散閉合上的眼,上下睫毛一動,然後懶懶的睜開了......
風鈴還在動筆的手,瞬間僵硬住。
她並不知道的是,烙狄平生最討厭吵醒他睡覺的人,而她這已經是第二次,吵醒他睡覺了......
......
櫻蘭明星學院的寢室。
禦邢總算鬆開吻住司瞳的薄唇,司瞳才剛反應過來。
禦邢高瘦俊美的背微微一彎,他從她身後湊到她左耳間,想起泊禹讓他說的話,禦邢薄唇間傾吐出一句磁性醇厚的話語,將泊禹教他的話,一字不落的說出:
“澪......我想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