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啊,你知道函函去哪了嗎?”吳錦華跟陳母聊了會兒,問司瞳。
哪怕司函自己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但陳耀東三人來了,吳錦華是本著怎麼說也得讓司函跟他們碰個一麵。
“我知。”司瞳起身,身影一側,人往外走去。
幾人回來時就下了小雨,現在雨下得越來越大,還伴隨著雷聲滾滾。
“帶把傘,帶傘吧!”吳錦華趕緊起身在傘筒裏找了一把。
“阿姨,我也一起去。”陳耀東眼尖,瞧見司家傘筒裏隻剩了司瞳手上這一把傘,趕緊追著跑出去。
去了他就可以和司瞳撐一把傘了!
“你瞎湊什麼熱鬧?到時候淋濕了!”陳母拉住陳耀東,怕他出去一趟把發型、衣服全毀了,形象全無。
畢竟他們相親的正角兒還沒見到呢!
“媽,出去走走嘛,這兒風景不錯,以前沒見過。”陳耀東阻斷陳母拉住自己的手。
陳母見陳耀東這樣心急,以為他是想早點見到司函,瞧瞧對方美不美,漂亮不漂亮。所以就放手任他去了。
陳耀東滿心歡喜的走到大門口,以為真可以和司瞳共撐一把傘。
“這兒還有一把傘,擋在了門後邊呢,來,小夥子,給!”吳錦華從門口邊又取出另外一個傘,遞給陳耀東。
司瞳壓根沒打算等陳耀東,她人閃身,進了煙雨朦朧之中。
陳耀東見司瞳走了,就算不能滿足和司瞳共撐一傘的意願,但並肩走在一起也好啊。
“謝謝。”接過傘,撐開傘,他也快速衝進雨裏。
可惜四處探望,再也不見司瞳的蹤影。
......
司瞳自然不會讓陳耀東追上自己。
陳耀東也做夢都不會想到,司瞳在黑暗中,一個瞬間轉移,人便閃離了司家大門口。
博以恒家。
司瞳從沒來過。
沿路的道路是用石頭砌成,兩旁種植了許多花,其中玫瑰花最為顯眼。
沿路走去,入眼的是一棟鄉間落地別墅,別墅是西方複古風風格,周圍被藤蔓蔓延,整一個就好像一座靜謐在鄉野下的城堡。
司瞳在別墅旁側落地窗的草坪上,找到司函。
司函沒有進別墅,而是就這樣躺在草坪上,用草木和樹木遮住自己的身影,看著別墅一樓落地窗。
司瞳撐著傘,來到樹後,低垂眼眸望著趴在濕漉漉草地上的司函。
“姐?”司函發現司瞳,她抬起頭。
“你不進屋?”站在樹後,司瞳能看見一樓別墅落地窗內,博以恒坐在輪椅上,雙手放在一架三角鋼琴上,彈奏著優美的樂曲。
博以恒從小優越的家境,養就了他溫雅公子的個性。
鋼琴、吉他,樣樣都會。
“我忽然......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司函低頭沉默。
所以她躲在這裏,已經偷偷看博以恒彈了一個半小時的鋼琴。
......
陳耀東在司家附近轉了好幾轉,根本沒找到司瞳的影兒。
“這人到底去哪兒了!”陳耀東心生煩躁。
“滴鈴鈴——滴鈴鈴——”
這時,手機響了。
“喂。”陳耀東懶懶的接起手機。
“什?什麼?查不到?”是先前他讓調查的那人給他回撥過來的電話。
“怎麼可能查不到!”陳耀東不信,司瞳老公的信息,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查不到!
於是,陳耀東放下狠話:“查!給我繼續查!我就不信了,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就查不到他的消息!除非他變成神長了翅膀飛了!否則等我查到了他的消息,一定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