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凡感激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將劉夢汐母女兩的地址告訴江子惠。他現在不方便出麵,所以不能親自跑一趟了。
而後,林飛凡為了不再浪費時間,果斷的告辭了三人,一溜煙地跑掉了。
“也不知道林飛凡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謝姐姐,我們這段時間又沒早餐吃了!”吳曼兒鼻子有些發酸,呆呆地望著早就跑得沒有影的林飛凡。
謝靜彤溺愛地刮了刮吳曼兒的鼻子,“你放心,我會代替你林哥哥照顧好你的。我來給你做早餐,好吧!”
“謝警官!”江子惠也是在這個時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他走到謝靜彤的跟前,從手提包裏麵拿出了一疊資料,“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讓我哥哥查清楚了,這是那子彈的出處與製造子彈工廠的來曆!”
“我哥還說了,生產這子彈的工廠後麵勢力龐大,惹不得。而能夠使用這子彈的人,身份也非同一般,更加不好惹!”江子惠臉色難看,“謝警官,我勸你還是先收手好一點。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誰跟你從長計議!”謝靜彤搶也似的從江子惠的手裏把那一疊資料搶了過來,“我才不管他什麼好惹不好惹。總之他們把林飛凡弄得那麼慘就是不行。於公於私,我都要把這案子給辦了,他們那叫謀殺未遂,懂嗎?”
江子惠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林飛凡走在路上,沒有選擇讓江子惠或者謝靜彤送行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人懷疑。他怕現在就已經有人盯著他了。
至於他現在的去處,也早就已經想好了。
正好劉夢汐母親的病,還差一味最重要的藥引。
這種藥,名為薑月草。是冬早夏草的一種變種。冬早夏草,是冬天蟲子死後受到真菌寄生而變成的草藥。而這種薑月草,是蟲子受特定的一種真菌寄生而來。
那種菌是什麼,林飛凡不得而知。隻知道這種藥草,多是出自於懸崖峭壁之間。
不是什麼稀奇之物,但是極少有人采摘。因為這種薑月草,在不懂行人眼裏,長得跟冬蟲夏草一模一樣。而藥理,其實也跟冬蟲夏草差不多,沒有人會冒生命危險去懸崖采這玩意。
正好,林飛凡可以去深山老林,一邊躲避上帝右手與自己服役的組織的追捕,一邊找這玩意兒。
走在路上,林飛凡拉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我需要一張到西藏的火車票,一個小時後的,沒問題嗎?”
不到一分鍾,就聽到電話那頭傳出來了一個聲音,“老大,搞定了。你等下去自動取票機取就行了。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要黑進去。放心,我不是用你現在手裏的身份證定的票,不會有人查到你的行蹤的!”
“幹得不錯!”林飛凡哈哈一笑。
“不過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跟咱聚聚,兄弟們都怪想你的。大嫂都快瘋了,要不是大家夥攔著,她都快要把總部給掀了!”
“那瘋婆子,你們隨她鬧就行了,別管他!”林飛凡啐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來到火車站,取票之前,林飛凡還是細想了一下。確定不管是謝靜彤,還是吳曼兒。鄭可飛還是江子惠,現在都沒有什麼麻煩纏身。自己不在他們身邊,也無事。
至於劉夢汐,自己留在他身邊,那才是最大的麻煩。
還有劉業龍信上所說的那個高層,林飛凡決定了。等一弄到藥引子,將劉母的病給弄好之後,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把他給扳倒。要不然,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自己組織的追殺。
腦子裏將所有的事情都過了一遍之後,林飛凡這才跑到一台自動取票機旁,又準備撥動電話。
“別動!”可是他還隻是剛剛把電話給拿出來,有人就在他的身後輕喝了一聲。同時,林飛凡感覺到有一個硬物抵在了他的腰上。那是一把槍!“你要是敢亂動,亂出聲,我馬上就開槍!”
林飛凡眉頭輕皺,這人手裏的搶抵在他的腰上,十分的沉穩,沒有一點抖動,應該常使槍。
可是,卻不是一個傭兵。就算是一個剛剛才有資格執行任務的傭兵都知道,如果要用搶從背後挾持人,一定不要抵在那人的腰上。
因為那並不是足以致命或者讓人失去行動能力的地方。厲害的傭兵,完全可以忍著腰部被槍擊的疼痛而反製對手。
而且,傭兵也不會近身了還用槍來威脅別人!
“我又惹到什麼人呢?”林飛凡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