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汐點頭表示理解,“這我自然是知曉的,攝政王不必擔憂。”
秦嶼終於呼出一口氣,看來這禾小姐,不似傳言中的那般沒有眼頭見識,現在心終於放在肚子裏,自在的品茶去了。
王媚兒此時則坐不住了,怎的攝政王說好了幫自己來解決金子的問題,現在卻又說起了其他,她心中憤憤,出聲嗆到,“你一個女人知道什麼,這些事豈用和你交待?”
禾汐端了茶盞,輕撩眼皮,麵容隱在熱氣後麵看的不甚清晰,“王小姐,你不也是一個女人麼。”說罷撇了一下茶蓋,“看來,這王小姐依舊是不長記性啊。”
“你!”王媚兒被噎了夠嗆,立即跺腳起身跑到莫景昱身邊,“攝政王,你看她!”
禾汐饒有興致的瞅著二人,看看能不能唱出雙簧來。
王媚兒想的可好,自以為莫景昱說了就算答應,看之前模樣,禾汐那小賤人還不知道莫景昱的身份是什麼罷。
說完幸災樂禍的笑了,王媚兒也知道林玉湘事件的,識趣的直起身退到莫景昱身後,想看看莫景昱到底是怎樣處理禾汐的。
沒成想莫景昱還未有動靜,禾汐先交了幾個護衛進來,直接扛起王媚兒就出去了。
秦嶼想要出聲質問,禾汐伸出指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攝政王,這些私事還是莫讓外人參合的好。”
莫景昱不可置否,沒出聲製止,算是默許了禾汐的行為。
現在沒了無關人士,禾汐也不在端著那個溫婉的架子,看著莫景昱之言出聲,“您替林玉湘王媚兒等人攔了金子,可曾想過那是我的錢?”
王媚兒與林玉湘等人,多年來坑害原主的事,數不勝數,她拿回她們所欠的東西有錯?這莫景昱還真是多管閑事,明明什麼都不知。
“有些事可不如你了解的那麼,簡單,攝政王大人。”禾汐沉聲道。
莫景昱看著禾汐,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禾汐解釋道:“那林玉湘王媚兒給我寫了欠條,借我二十萬黃金,現在僅憑一麵之詞就訂了我的醉,攝政王豈不不公道?”
莫景昱了然,看來那林玉湘說的話也不全是真的,但是此時禾汐說的與她們說的相差甚遠,莫景昱還是要思踱一番到底如何處理。
禾汐也也不出聲,想看看這莫景昱到底能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禾小姐,本王無法判定你們誰所說是真,恕難從命。”莫景昱端起茶抿了一口,語氣平緩讓人虧測不了他心頭所想。
卻是讓禾汐心中的石頭這才放下來,叫人拿來借據給莫景昱等人傳看,確實是林玉湘的字跡,還有個深深的指印。
“攝政王此次可信了?禾汐所說無一絲虛假。”禾汐看著莫景昱難堪的臉色,心中暗爽,讓你理直氣壯,讓你攔我錢路!
“攝政王,現在該如何是好?”禾汐心裏暗暗嫌棄,但是麵上依舊是豪無波瀾,仿佛隻是問一個吃飯了沒的問題。
秦嶼此時也開始著急,“那禾小姐,到底該如何處理?”
可算落盡套裏了,禾汐為了等這句話也是費盡了心思,此時如願,自然笑的璀璨,“解鈴還須係鈴人,您說是不是?”
禾汐繼續笑道,“那本小姐的金子沒了,攝政王您自己辦出來的事情,也理當承認後果不是?”沒等莫景昱和秦嶼出聲,禾汐又接著說道,“那您是同意自己替林玉湘還那筆金子了吧?”
莫景昱剛一張嘴,禾汐笑眯眯的說道,“不知您可記得這些?”說罷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個小盒子,她靈巧的開啟,拿出一張借據,赫然是先前去qinglou莫景昱打下的欠條。
“嗬……”莫景昱輕聲低笑了一聲,心頭已然明了禾汐接下來的行為,無非橫敲一筆,可真是個既貪心又狡猾的女人。
禾汐晃晃手中的借據,“所謂債多不壓身,想必以您的身份,是不在意這些小錢的。”
她也沒有看莫景昱沉下來的臉,回身將兩張借據疊在了一起,“您說我說的可對?”
秦嶼依舊是那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禾汐的借據。
禾汐也沒有理會秦嶼,徑直走到莫景昱身前,伏在莫景昱耳邊嗬氣如蘭,“攝政王,那您此次來了,是不是該還我的錢了?”
莫景昱放下了茶杯,似笑非笑地望著禾汐,道:“本王此次出門,並未有何身外之物。”
“這話禾汐我似乎聽過好多遍了……”禾汐直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您似乎上次也是這樣說的,可是要不是登門拜訪,怕是貴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