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剁了。”莫景煜冷冷的說到。
禾汐是他的底線,別人觸碰不得。
嚴亮愣住了,剁了……不等他愣神的功夫,整個人便被左右兩邊的護衛緊緊的按住。
“不過是一個qinglou的女人,你這麼做,就不怕我爹找你報仇?”嚴亮神情慌亂,緊緊抱住自己的手,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打兩百個嘴巴,再把舌頭給我割下來,然後給禮部侍郎送去。”莫景煜說完,便從椅子上起身,徑直走出門口。
隻有嚴亮還傻愣愣的坐在原地,看他現在的樣子,和落水狗無疑,李瞿見他依舊不明所以,不由開口,“嚴公子,你今天調戲的不是別人,是攝政王的準王妃。”
柳兒躲在屏風後麵,跌跌撞撞的朝馮怡雪的房間裏跑去。
馮怡雪正在繡花,從進入攝政王府的第一天,她的目標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坐上王妃的位子。
這是她的嫁衣,紅的似火,上麵的那對鴛鴦栩栩如生。
聽到門外有動靜,馮怡雪趕緊把嫁衣藏了起來,這才打開門。
“什麼?你說景哥哥為了那個女人,把禮部侍郎獨子的手給剁了?”馮怡雪聽柳兒說完,隻覺得渾身一冷,禮部侍郎官居二品,現在還是皇上麵前的紅人,縱然是殺人放火,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對嚴亮做什麼。
現在,為了那個女人,莫景煜居然不惜得罪禮部侍郎?
“奴婢親眼看見的,王爺當時可凶了,好像禾汐跑去qinglou,被禮部侍郎的兒子給看上了,然後王爺就生氣了。”柳兒喘了口氣,剛剛跑的有些急。
馮怡雪手指一緊,抓住柳兒的胳膊,“那,景哥哥有沒有發現你。”
柳兒被馮怡雪捏的生疼,搖了搖頭,“沒有,王爺出來之前,奴婢就跑回來給您報信了,事情做的隱蔽,您放心好了。”
馮怡雪鬆了口氣,怔怔的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這個女人真的隻是遠方表妹?為什麼景哥哥這麼在乎她。
馮怡雪的麵目有些猙獰,有因為嫉妒而扭曲的醜陋。柳兒繞到馮怡雪麵前,“小姐,說起來,在王爺心裏,您可比那個女人重要多了,上次奴婢推她入水,王爺訓了兩句就放走奴婢了,還不是看在您的麵子上?”
聽柳兒這麼一說,馮怡雪臉上不由舒展了幾分,指了指牆角梳妝台上的小盒子,“那裏麵有些我不用的金銀首飾,你挑兩件,然後打點給景哥哥身邊的下人,我不能讓那個賤人得逞。”
“是。”柳兒喜滋滋的抱著盒子,這就出去辦事了。
……
在李瞿送她回房間之後,禾汐隻覺得周身一股燥熱,衣物成了束縛,忍不住想要掙脫。
禾汐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不用說,肯定是胭脂偷偷的在酒裏麵下了藥物,現在發作了。
不行。
禾汐忍著內心的燥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猛然間,門口傳來一陣井然有序的敲門聲。
“誰?”禾汐拿起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朝門口問到。
“禾小姐,奴婢過來給小姐送點吃的。”
“不用了,我不餓,你先端回去。”禾汐舒了口氣,要知道她的手指已經緊緊嵌入手心當中,留下五個深深地指頭印,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好。”婢女端著盤子還沒有走出幾步,便看到一個偉岸的身影屹立在自己麵前。
等看清楚來人,婢女剛剛要行禮,“王,王爺。”便被莫景煜攔了下來。
“東西給我,你先下去。”莫景煜眉頭緊擰,不吃東西怎麼可以。
“是……是。”婢女戰戰巍巍的把盤子放到莫景煜手中,慌忙下去了。
等莫景煜進去的時候,第一眼便看到禾汐微紅著臉頰,領口微敞,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頓生出一股香豔的感覺。
該死,這個時候進來做什麼?
禾汐暗罵了一句,忍著不去看莫景煜,可依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剛剛被自己壓製下去的渴望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你中藥物了?”莫景煜放下盤子,眉頭微蹙,靜靜地看著禾汐。
“對。”禾汐的手控製不住的朝莫景煜伸了過去,還未碰到他的衣袖,便抽了回來。
不,不能。
“你東西送完了就趕緊出去,我怕待會兒忍不住上了你。”禾汐說的是真的,想當初她和莫景煜第一次見麵,也是這樣的場景,一個中了藥物,一個中了軟骨散。
讓這個丫頭吃點虧也好,省的有事沒事出去瞎逛。莫景煜似笑非笑的看著禾汐,“上我這種事情,你不是最在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