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魁再次回到冥之崖的時候,隻剩下鳳憶夜一人癱坐在地上,臉上早已布滿了淚水。這讓地魁突然間有些不知道所措,一下子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他,這是被拒絕了嗎?”
就在地魁思考的瞬間,男子已經氣急攻心“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師兄。”地魁一聲疾呼,一個箭步衝到了男子的前麵,“你沒事吧。”
鳳憶夜看著紅袍女子,一臉悲切地說道,“她說,她這是我的妹妹,可是怎麼可能隻是妹妹,我可是愛她的呀,她怎麼如此狠心?”此時的他終於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那是一種無論你做什麼都無法挽回的傷。
“沒事的,會好的!我相信沒有他你也可以好好的。”地魁抱著一臉悲切的男子,柔聲地安慰道,試圖讓他不那麼悲傷。
鳳憶夜一把推開了紅衣女子,吼道,“怎麼可能好好的沒有她我還活著幹什麼?沒有她,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說著便往那懸崖下一躍。
“不……”地魁淒厲地叫喊到,幾乎是電石火花之間,拽住了準備掉下去的男子。
“地魁,放手。”男子感覺到自己的雙被另外一隻手拽住,不由出聲喝道。
“師兄,你不能死,你死了,暗影怎麼辦?”
這句話再一次諷刺了他的執著,“沒有她,或者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意義。與其行屍走肉般或者,不如轟轟烈烈地死去。放手!”
“不放!”
話音才落,一把黑色的利器從下方男的手中飛出,狠狠地插進了女子的右肩,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但是手卻依舊不放鬆,“師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會放手的,暗夜小姐隻是拒絕了你,但是這並不影響你得到她。”
地魁的血,順著她的手臂不斷向下滴落,落在魅影的臉上,終於讓悲情中的男子眼前一亮,是的,就算她現在拒絕了自己,那有什麼關係?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念此也在心間默默起誓,“暗影,你這輩子非我魅影莫屬。”眸中那一絲絲的灰暗也被那赤裸裸的占有欲所代替。
而與此同時,素白已經安排妥當了冥府的事情,開始策馬狂奔趕往東邪。
“邪君,據邊關首領來報,靈兒姑娘好像來到東邪了。”絕殤一邊喝著果汁,一邊對正在案幾上批閱奏折的男子說道。
原本眉頭緊皺的男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放手手頭上的工作,一把衝到絕殤的麵前,拽著他的衣服道,“真的?”
可憐的絕殤嘴裏的果汁都沒咽下去就被人家嚇了一大跳,心道,“尼瑪。你能正常點嗎?至於為了一個女子那麼激動嗎?”當然這隻是他心裏的,嘴上說的卻是,“是的,下麵的人剛剛來報。”
“飛鴿傳書給他們,叫他們密切注意靈兒的動向,隨時來報。”
“額……”其實絕殤真的想問一句有這個必要嗎?但是在聽到邪桀那句,“有問題?”之後也就咽了下去,“沒問題,我這就下去做。”
可惜它放飛的信鴿,還沒飛到目的地就被某個無良的少女給逮住了。
冥城不遠處的小樹林裏,一個女子正蹲在火堆前一邊吃,一邊烤著什麼,周圍飄香四溢。
直到吃飽喝足之後才一臉憂鬱地看著烤架上那兩個烤好的鴿子,一臉憂鬱道,“恩,看來這兩隻吃不完了,算了便宜他們倆了。”說著便打包好那剩下的食物,朝著東邪皇宮所在的方向掠去。
東邪禦花園裏,一身黃袍的男子看著眼前的青衫少年,問道“現在都沒有回信嗎?”
被這麼一問,絕殤也是十分無奈,“回邪君,我已經用了皇宮特別訓練的信鴿了,按理來說這會應該也回來了啊。”
“你們在找信鴿嗎?不早說,今天在皇宮外麵的小樹林突然看到幾隻信鴿呢。呐,送你的,還惹著呢。”一道空靈的女音頹然傳來,隨後而來的是一個荷葉包著的東西。
絕殤接住了那綠色的食品,問道那鴿子肉特有的味道,一臉哭笑不得道“這鴿子哪來的?”
聞言邪桀笑道,“有得吃你就吃吧!在這裏磨嘰。”說著便朝著絕殤使了個眼色。
絕殤自然也清楚那家夥的意思,當下也捧著吃的就走了,畢竟電燈泡功率可是很大的,而且耗時耗神,所以像絕殤那麼聰明的人自然是選擇離開,留下來說不定還會遭什麼罪呢,還是先走為妙。
偌大的禦花園,也就隻剩下那一對金童玉女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好,但是實際上,卻暗藏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