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整個三國的大戰在半年後也結束了,天下依舊是三分,隻不過南蒼與鳳梧都自覺以東邪為大,三國互通商貿,友好交往,隻不過,東邪的君主卻是換了一個,雖然也姓邪,但是卻不叫邪桀,叫邪厶!不過二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帥哥,至於邪桀,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在三國之內的某一個地方,一對璧人正騎著同一匹馬在一大片金黃色的油菜花中穿行。
“素素,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下次回去我父親會不會打斷我的腿啊?”邪桀抱著身前的女子,柔聲道。
聞言素白也笑了出聲,“怕什麼?江山還是我們打下來的呢,給他個現成的皇帝當他還不樂意啊?那就是欠抽!”
邪桀也被素白的話給逗樂了,“你個小淘氣包,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父親,你敢抽他?”
對於邪桀的話素白隻是翻了翻白眼,道,“我還是他妹呢,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的地位比他高,知道不,我可是守護神,神,神是什麼概念?抽他不是分分鍾的事?”不過邪厶確實是邪桀的父親,這個關係有點複雜,不過沒事,既然人家楊過都可以跟小龍女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那自己為什麼不行呢?那些所謂的塵世的禮俗,對於素白這個超前衛的人來說是毫無作用的。
麵對身前張牙舞爪的女子,邪桀嘴角上揚,一臉寵溺,“你就得瑟吧,你啊,在你身上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呢?”
素白依靠在邪桀的胸膛之上,聽到這麼一句飄渺的話,也是愣住了,確實,在任何人的眼裏,自己就像一個迷,一個外人無法解讀的迷,雖然跟邪桀在一起那麼久,但是關於自己的前生,自己還是隻字未提,但是素白知道,這是邪桀心中一個解不開的結。“小邪是想知道什麼嗎?”
“全部!”
“臥槽,胃口那麼大,邪厶,你這個混蛋,居然生出一個這麼混蛋的兒子。下次看到你看我不抽你!”話雖這麼說,但還是開始慢慢說起那些往事。
可憐的邪厶一邊批閱著如山的奏折,一邊打著噴嚏。
“你看你,我這才不見你幾天就感冒了?”一個白衣女子端著一杯茶慢悠悠地走進了大殿之內,對著狂打噴嚏的某男嗔怒道。
聞言邪厶立即起身扶著白衣女子,雙手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責怪道,“煙兒,不是叫你在族內好好休息嗎?怎麼又跑這裏來了?”
麵對男子的關心,菱煙臉上掛滿了幸福,“自從上次素白解決了兩族的爭端,現在族內有我哥哥菱簫還有司空爵守著,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也好,族裏的事有他們倆看著也好,你就可以安心留在這裏養胎了。”
就在二人聊得正歡的時候,外麵一道彪悍的女聲傳了進來,“絕殤,你個烏龜稿子王八蛋給我站住!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們家小姐的下落告訴我,老娘這輩子跟你沒完。”
一道青衫一邊閃躲著身後的暗器,一邊叫嚷道,“你們家小姐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你這輩子不跟我沒完,你還想跟誰沒完啊?”
聞言女子臉頰微微泛紅,羞得直跺腳,“少跟我貧嘴,誰要跟你沒完?講重點,我們家小姐在哪?”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來打我呀。”
邪厶摟著菱煙看著外麵那兩個活寶就這樣打鬧著,菱煙嘴上也掛著笑容,突然抬頭,問道,“你說我們的兒子跟兒媳現在在哪?”
聞言邪厶刮了下佳人的小翹鼻,看著遠方,道,“在哪,都是一雙人。”
而被他們所記掛那一雙璧人,此時也正如邪厶所說的一般,到哪都是一雙人。
一車、一馬、一世界,幸福也就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