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1 / 2)

在秦淮河邊買了些特色美食,打算一路上備用,二人在吃了點宵夜後,大包小包地回到客棧。店小二依照展昭的吩咐,送來了熱水和毛巾,臨走前還很體貼地把門關上。

經過一宿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公孫君若和展昭便精神抖擻地繼續上路。經過嘉興知府,又稍作停留了一番再次啟程,一直到下午酉初才到達杭州。

遠遠的,展昭就看到灰色的城牆,城門上頭是一塊刻著“杭州”二字的石碑。馬車在經過守衛的檢查後安然無恙地進了城,聽著外頭傳來的叫賣聲,公孫君若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掀開簾子往外觀望,暖橘色的夕陽光中,三三兩兩的人們走在街頭,或用膳或擺攤或看戲,兩旁是林立的屋子,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

“我們先找一家距離西湖近一點的客棧吧。”展昭邊驅著馬車,邊對車裏的人兒說。

“你覺得怎樣好就怎樣吧。”

展昭笑而不言,驅馬往前趕。這次他選的客棧是一個西湖邊上的客棧,價格比起其他的客棧自然要略貴一些,可是這裏風景好,一眼就能將大半個西湖坐收眼底。

付了三天的定金,展昭一手拿著包袱,肩上又背了個包袱,和公孫君若上了店主所指定的廂房。把包袱放下後,二人又一同去樓下用膳。

西湖醋魚、筍尖燒肉、清炒黃瓜再加一籠小籠包,典型的江南特色菜,晚膳精致而可口。

店掌櫃得知他倆來自開封,專程到杭州來遊玩,便讓夥計給他倆送了壺西湖龍井,而夥計更是熱情地向他們介紹哪裏好玩,哪裏有好吃的,哪裏又有寺廟等等。展昭都一一記下,就等著這幾天和公孫君若一起好好地遊玩個夠。

入夜,客棧的前廊點起了燈籠,站在廊上,就能看到夜色中朦朧的西湖,如同被蒙上了麵紗的少女,青澀中帶著柔情。

江南的水和中原的水到底不同,同樣是水,江南的水不僅更清澈,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公孫君若在熱水裏加了點安神舒緩的薔薇萃取物,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天所積攢的疲累都消失殆盡。

換上幹淨的衣衫,用幹淨的毛巾擦了幾下頭發,她知道他在外麵守著,便開門出去,與他並肩而站。

頭發還濕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她都能感覺到後背的濡濕感,可是她對這些全然不在意,隻因夜晚的西子湖畔太美,美得令人不願去關注其他的。

那是和秦淮河不一樣的美,若說黑夜裏的秦淮河是怒放的芍藥的話,那麼西子湖畔便是含苞待放的月季。一個鮮明張揚,一個溫柔含蓄,各有千秋。自然她對西湖更情有獨鍾一點。

漁歌唱晚,燈火通明,即便隔了一個湖,也能窺見對岸熱鬧的情景。

最後,她還是被展昭推著進屋的。他說她不能濕著頭發出來吹風,不但會得偏頭痛,而且還容易落下病根。一回到屋裏,他就幫她擦頭發,手指穿過她的芝蘭秀發,他拿捏著力道按摩她的頭皮。

她在他懷裏放鬆自己,想到本該是用來練武和緝拿犯人的手,如今卻用來給她服務,隻怕說出去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是呢,威風八麵的南俠展昭,一向給人留下的是英雄的俠義心腸和豪氣衝天,怎會做這麼細膩的事呢?想想都覺得不大可能,可現實就是這樣的事真的發生了,就在她身上。

夜還很漫長,本來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的二人,也不知因誰而起,動作開始變得親昵起來。當後頸傳來他輕柔的吻時,她縮著脖子一陣輕顫。

她的敏.感點異於常人,耳後和後頸是她薄弱的地方,一旦被侵.占,她就會抑製不住地會發出呻.吟,就如現在。她猛地捂住嘴巴,卻聽到身後的人吃吃地笑。心裏有些窘,她伸手在他的腰上輕輕擰了把,帶著些許小得意仰頭對他笑。

下巴被抬起,他火熱的唇就這麼落了下來,像是帶著以牙還牙的心態,他輪流啃著她的上下唇瓣,迫使她溢出更多的喘.息。

身子被打橫抱起,一轉眼便陷入柔軟的被窩裏,她被迫承接他的熱情,雙手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

“那次的酒,是你調換的吧?”呼吸的空隙,展昭看進她眼裏笑問。

他有試探過小紅,見她一臉的迷茫,他就更確信不是小紅換的酒。因為那一夜,公孫君若的醉酒是他所陌生的,或者說她掩飾得幾乎可以說是很完美,可是隻有一個小細節出賣了她——她的眼。

即便她的表現和以前醉酒時很像,可她眼裏隱藏的倔強和隱忍,他瞧出來了。所以那晚,他才會這麼的肆無忌憚。

雖然做足了前戲,可他的碩大還是弄傷了她,以至於他在接下來幾天都沒有碰她。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敢碰,她那麼脆弱,需要好好養著。因此即便每次在夜裏,他倆和衣而眠,他也不受控製地聯想到那美妙的一晚,很想貼近她。

強迫著自己入睡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何況對剛開了葷的男人來說,心愛的女子光隻是在身邊,就是一種折磨。

如今,她經過那麼多天的調理,也差不多該好了,而他……又是那麼的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