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和野男人都勾搭到牢裏了(1 / 3)

同樣出身豪門,宋木子比她大四歲,可原芷藍卻覺得她才是大的那一個。她能嬌憨的抱住原南風,不顧一切的撲向他,親吻他,這才是一個正常心理的女孩兒。

她沒有說話,人比人,隻會越傷人。

“兩個問題,第一你和南風到底什麼關係,第二你和我爸爸聊了什麼?”

菜上來,原芷藍吃著麵,還真的是餓了,一邊悠哉的回,“我和他的關係,你可以去問他,我隻想說你們做過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

“你!”宋木子氣著了,腮幫子鼓的滿滿的。

原芷藍輕笑,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真是單純又可愛,“至於你爸爸……他說他欣賞我,想收我做女兒,做你妹妹,同你一起公平競爭原南風。”

“什麼?”宋木子沒有控製住的一下站起來,那情緒上來了自己都控製不住,不知她是怎麼想的,拿起杯子的水嗖的一下潑了原芷藍滿臉的水。

彭,水杯落桌!

“你休想,小狐狸精,我告訴你,南風和我爸都是我的!”說著就跑了,跑向了洗手間估計是找她爸去了。

原芷藍眯著眼睛,眼睛裏進了水。一時不太能睜得開,抹了一把臉,眯著眼睛去拿紙巾。

紙巾送到了她的手裏,她接過。

“如果這是開水,你就毀容了。”

臉上的水擦幹,有濕濕的頭發黏在一起,秀色可餐的女孩兒讓男人的眼睛諳了下來。

“聽戲聽了這麼久,應該明白我不和你回去的理由了吧?”

葉痕坐下來,沉黑的雙眸陷入到了迷茫和不可置信裏,他在思索原芷藍的話,被葉聲晚賣,宋雙良買,又扔給別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芷藍沒理他,任他想去。這麵也吃不了了,都是水,好好的午餐就這麼給浪費。

“你和原南風做了什麼?情侶之間的事情?”

“………”她說的重點難道是這個?

“到底做了什麼?”

“葉痕。”原芷藍淡然開口,“你真的不是我舅舅,我最惡心的事情就是也姓葉,以及骨子裏留著姓葉的血液。但是現在好了,我姓原,和你們葉家沒有關係。”

“無恙。”葉痕黏著手指,“你惡心也罷,喜歡也罷,你都姓葉。那個家,你不回去也罷,不願意回去也行,但是你都要去一趟。你的恩怨你要了結,你坐在這兒守株待兔,不會有任何進展。”

他又手指交叉,帶著成熟男人的獨特氣場,“你要是有那個能力讓我們姐弟雞犬不,甚至是遍體鱗傷,那也是你的本事。你若是做到了,我敬佩你,並且臣服。”

原芷藍沉默,很奇怪。他的三言兩語竟然讓她有那麼一絲絲心動。

因為她手裏沒有任何證據,她必須要得到證據,來整治他們!

葉聲晚可能是一個出口,畢竟那個女人,沒有什麼智商,什麼都顯現在臉上,比宋雙良好切入多了。

“無恙,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會幫你,把他們繩之以法。”葉痕又開口。

“你幫我?你會幫著我來對付你姐?”

“無恙,我隻尊重事實。”

原芷藍沒吭聲。

“走吧,換一桌,請你吃好吃的。”

原芷藍還真的餓了,有人請吃飯,又有何不可。

起身……

“這麼些年,原南風是不是沒有叫你禮義廉恥?”

“……”

葉痕指著她的胸口,“就這樣?”

原芷藍低頭,自己的胸口都濕了,白色的棉質短袖,一濕貼著身體,可見青澀誘惑的溝溝,還有白色的內衣。

她仰頭,“我恥你了?”

“……葉無恙!”

“我們家原少爺說了,我叫原芷藍,你是聾子?”她從他麵前翩然越過,留給他侵蝕心口的馥鬱芬香。

葉痕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動,這空氣滿滿的都是一股小女孩兒身上的香味,又濃鬱又清香,無法躲避又無法抗拒。

他擰著眉頭,為這心底起來的燥熱而詫異。

………

原芷藍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一回她點了大概十萬塊的東西,兩隻澳洲大蝦已經三萬。

葉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著她在挑選最貴的東西,兩腿交疊,矜貴優雅。

“先生,這是您要的衣服。”

“好。”葉痕接過來,起身,“把她點的食物都送到我房間。”

“好的。”

葉痕轉而對她說道,“走。”

“幹什麼?”

“換衣服,你想在這兒換?你確實恥到我了。”衣衫不整,像什麼樣子。

“………”

………

到葉痕的房間,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衣服丟在浴盆裏,拿出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條裙子,而且是短裙。

十四歲後,她就沒有穿過裙子了,就在原南風的房間裏穿過睡裙。

她不會穿裙子的,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拿,全是水。

“………”浴盆裏都是水。

又隻能把衣服丟下去,深深一歎,現在看來也隻能把裙子穿上,褲子不脫。

出去。

葉痕正在打電話,穿著灰色的襯衫,內斂沉穩。肩胛骨撐起了襯衫的弧度,滲透出一股強烈的男人荷爾蒙。

“我很快回去,聽媽媽的話,乖。”他用著哄孩子的語氣說道,聽到動靜回頭,神色明顯一怔,“我掛了。”

他過來,上下打量著她,“什麼穿著,裙子帶褲子?”

“我喜歡。”原芷藍坐在餐桌前等飯來,想著剛剛他說的話,隨口問,“你結婚有孩子了?”剛剛那語氣明顯就是在對兒子說話。

“未婚未育。”他過來,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相對無言。

原芷藍單手襯著下巴,麵色靜然,半分鍾後,“雖說你不是我舅舅,但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總是不好,我知道我美。”

葉痕輕輕失笑,她確實美,“那一天打了你,抱歉。”

她玩著桌子上的水果刀,刃色麟麟,“我要是把你的。“她瞄了眼他隱藏在桌下的某個部位,”那玩意兒給割了,我是不是也能說一聲抱歉然後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到底是跟著原南風,都學會了放浪。”這才18歲呢,“不過這種比喻不恰當,割了它和你挨打不一樣,它和臉蛋可以同時而語麼?不要這麼糟踐你的臉蛋,畢竟你可取的也隻有這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