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痕說的對,她學的就是三腳貓的功夫,哪怕是隻有三年,也有大把的人可以製服她,所為天外有天。
她被帶到了地下停車場的黑色商務車裏,被直接扔了進去。葉聲晚坐在裏麵,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化了妝,又是一個精致的豪門闊太太。
哦,這是找麻煩來了。
原芷藍捏了捏發疼的手臂,看著她,譏笑,“活過來了?”
妝容太厚,都讓人看不清她的臉色,可她眼睛裏那濃厚的厭惡是清清楚楚!
“你同意了手術?”她問。
“你的消息這麼不靈通?”
啪,這一巴掌直接打到了原芷藍的臉上,“小騷貨,這是我感謝你的。”
啪啪!
接連兩巴掌隨著葉聲晚的話同時響起,葉聲晚被打的側過了頭,原芷藍甩著被打疼的手腕,“老女人,這是我還你的。”
葉聲晚一下子愣了,被打的有點懵,她沒有想到原芷藍手法這麼快,更沒想到她會加倍還回來。
但愣過後,就是發狂。但這一次她學聰明,不自己動手,叫外麵的保鏢上車摁著她。
車子裏麵施展不開,原芷藍也不是這兩個保鏢的對手,葉聲晚用指甲劃著她嬌嫩的臉蛋,“小婊子,你真是囂張的讓人想把你五馬分屍!”她陰狠的罵著,“我問你,那個u盤在哪兒,交出來我立刻就讓你上樓。”
原芷藍老早就知道,葉聲晚事後會追回u盤,果不其然,葉威真他媽瞎眼,看上了這種女人!
她就勢問,“還有一半的音頻在哪兒,不如我們互換。”
互換?
這兩個字讓葉聲晚起了疑心,能說換這個詞,說明她不怕被拿走u盤,能有這份信心,那也就是說她已經拷貝了一份。
“原芷藍!”她一下瞪大了雙眼,“你幹了什麼?”
“蠢貨,我不知道你麼?我不做兩手準備?”原芷藍繼續恥笑,“而且你被原南風綁過,如果他沒有問你要點證據,那我就太高估他的智商。你是不是想都重新撈回去?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原南風,讓他給你吐出來?”
葉聲晚於是意識到了,原南風的那一塊也被拷貝,若是公布出去,她……她就完了。
當即氣的抓著原芷藍的頭發,死命的往上提,迫使她抬頭,如果兩份證據都追不回來,那就更加不用客氣,“小婊子,你可以啊,那我就給你來點狠的。”原南風差點讓她被兩個男人強暴,那她就如法炮製!
“把她給我上了,一人十萬!”她淩聲說道。
“你敢?”原芷藍咬著牙。她被摁著,動不得,葉聲晚撕的一下扯了她的衣服,隻有一個內衣。
“葉聲晚!”
葉聲晚牙關緊咬,對她恨之入骨,哪怕是她救了兒子,“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磕頭,這話她沒說,因為還有保鏢在。
“我告訴你,你就是不得好死!”她發狠的笑著,“小賤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給他們解解悶,有何不可。”
原芷藍用力掙紮,碰到了還沒有好的手腕,疼都顧不得!
“動手吧,爽完了還有錢拿,還在磨蹭什麼。”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芷藍已經覺得腿上有一隻手探過來,就快要接近花園,她整個人都在緊繃。
原芷藍是少女,馥鬱芳香的體香,身體白白嫩嫩,就像剛剛剝好的雞蛋殼,不夠風情萬種……但這幅青澀的身子,夠吸引所有的男人,因為它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開采過。
雄性都有一種占領欲,從古至今都一樣。占領別人沒有碰到的領地,他們會有一種‘老子就是厲害’的成就感,於是摸著摸著就有了感覺,呼吸就粗。
粗重又不敢大膽的呼吸就在她的身側,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葉聲晚看她因為憤怒而焦急的臉色,覺得暢快極了。
“慢慢玩兒,往死了玩兒,葉家大小姐還是……很有讓人征服的欲望的。”她狠狠說道,推開門,下車。
才走下去,車子震動了一下,隔著靜音玻璃都能聽到女孩兒破碎的尖叫聲。
爽。
她昨晚也這麼叫過,誰理她了?活該啊,她是葉家的夫人,誰都不能這麼對她。
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到,有人叫她。
“姐。”
葉聲晚頓時全身一緊,回頭,“小痕。”看他滿臉疲憊,“怎麼了,很累?”
“公司有點事,昨天一晚都在那兒,醫院裏沒事兒吧?”葉痕的餘光瞥到了三米之外的車輛,正在顫,這大白天……有人在做那事兒?
“辛苦你了,走吧,上樓,別看。”葉聲晚去拽他的手腕。
“姐,那……好像是你的車?”葉痕也不確定,因為之前就見過一次。
“不認識。”葉聲晚心跳很快,“走吧,人家做那事兒你也看。”好在車子的窗戶很暗,在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的人。
葉痕也沒有多想,盯著別人做這種事情,始終是不好。今天聽說了葉靖安做手術的事情,他要上去看看,也看看小丫頭。
電梯門開,兩人正要上電梯,葉威和原南風卻從裏麵走了出來,葉聲晚一下就低了頭,根本不敢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