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碧洛參見陛下。”台下的女子再次自報了姓名,音色依舊是妖媚的很。
嬴政這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不以為意的看著台下的眾人。
最終,這件事商談成立,嬴政也答應了這門親事,後宮嘛為了政治或者某種原因,該填充還是要填充的。嬴政在答應聯姻的之前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也是這麼安慰南蓮的。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而且她的夫君還是天子,南蓮便同意了嬴政娶楚國女子的事。
雖然嬴政再次結婚了,但是日子沒有多大的改變,這次的婚禮也沒有像以往娶亦柔寒洢那樣大擺筵席,這麼大的排場,嬴政對楚國做的事也是嗤之以鼻,因此也不會對楚國的女子有過多的依戀。
婚後隻過了十日,嬴政便下了逐客令,命令那些楚國的來使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娘親。
而碧洛,嬴政將她安排在了一個離逆月殿最遠的地方,因為楚國以往的作為,嬴政為了防止碧洛會謀害自己,所以將她安排在了一個離逆月殿最遠的地方。
碧洛她也隻是在大婚之夜陪過一次嬴政而已,之後就在未見過嬴政。
眉眼桃花,冰肌玉骨,就算擁有迷倒千萬男人的魅力,嬴政不拜倒在自己裙下,縱也枉然。碧洛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淚水一滴滴的流淌了下來。
“為何?為何會這樣?”碧洛凝視著銅鏡中的自己,怒火與怨恨交纏在一起,使得碧洛的臉上浮現出極為詭異的神情,一抹冷笑竟然浮現在鏡中。
隻聽的一聲清脆的碎落聲響,銅鏡瞬間摔落在地。碧洛咬牙切齒,用讓人骨節發涼的聲音說道:“嬴政!今日你棄我如敝履,他日我定加倍奉還!”牙齒因怒火而磨的吱吱作響。
而嬴政對於冷落碧洛這件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也不是嬴政瞧不起女人,而是因為嬴政擔心楚國會有什麼陰謀,碧洛會謀害自己,所以才幹脆就拿碧洛當個擺設,放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自己才會安全。嬴政是這麼想著,但是如果有什麼國宴之類的失去,還是會讓碧洛出席坐在自己身側。這種冒險行為使得嬴政連舉辦國宴的次數都明顯減少了,能不開國宴就不開,這也算是為了大秦的命運所著想。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日子依舊是如往常一般的過著。早些時間聽聞燕國使節求見,嬴政依舊是愛臭美的樣子,在讓小鶯子精心的打扮著自己,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嬴政不禁由心而生的感歎道:“也就隻有寡人才能配得上這麼帥氣逼人的容顏吧。”嬴政一邊說著,一邊眉飛色舞的盯著銅鏡中的自己,不時的還擺出幾個造型,這把小鶯子給煩的。
小鶯子沒好氣的看著嬴政,沒有說什麼,但小鶯子總是感覺右眼皮在跳來跳去的,是不好的兆頭。小鶯子的心裏開始泛起了嘀咕,但是他還是安慰著自己‘一定不準一定不準,眼皮子跳一定是因為累了,一會去睡一覺就好啦。’雖然在心裏這麼安慰著自己,但是還有個事是小鶯子不願意提起的。
那就是燕丹,當初不知道為何,燕丹好像對大王有些誤會,這次拍使節覲見是不是要對大王不利啊?小鶯子一邊安慰著自己,但還是壓抑不住為嬴政擔心,內心不停的嘀咕著。
嬴政則沒有想這麼多,他想著燕丹這次派遣使者覲見一定是講和,反正攻打燕國的事嬴政也覺得要緩一緩,所以準許了燕國使者的覲見。
嬴政是這麼想的。但他不知道,一個巨大陰謀正在等待著他。
“大王,臣聽聞燕國使節這次帶來了燕國地圖和”白仲說著,神情有幾分詭異起來,似乎有什麼難以言喻的意味。
“和什麼?”嬴政見白仲這幅神情,本來想說他故作神秘的,但是轉而又一想白仲不是這樣的人,便也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嬴政嚴肅的說著。
“和”白仲的眸子避開了嬴政的目光繼續說著:“樊於期這個逆賊也被他們活捉了起來。”
“樊於期?”嬴政說起了這個名字,眉頭不禁微微蹙起,像是在想些什麼,繼而說道:“看來燕丹這次是真心想要講和又或者樊於期怎麼會甘心被抓起來。”嬴政一邊思慮著一邊說著,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莫非是叛國後逃亡燕國,燕王擔心私自任用樊於期會被大王怪罪所以將樊於期帶來,以免大王攻打其國?”白仲亦蹙起眉頭,琢磨著燕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