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畢,嬴政和成蟜相視一笑。
“幾個月不見,有點帝王樣兒了。”成蟜看著我說。
“嗬嗬,幾月不見,你的笛聲更加優美了。”嬴政謙虛的笑著。
“今天我帶來的可是好東西。”說著,成蟜身邊的奴才把手中備好的酒擺放好,並都斟滿了。
嬴政將觴放到鼻前問了問,稱讚道:“果然是好酒。”
“這可是我很不容易才弄到的,我一直沒舍得喝呢。”成蟜一副得意樣子稱讚這酒。“你是大王,讓你先嚐第一口。”成蟜道。
“那寡人就不客氣了。”嬴政道。
此酒醇馥幽鬱,醇厚的香氣在縈繞在唇齒間久久不肯離去。
酒過三巡,嬴政和成蟜正在興頭上,成蟜又拿起長笛吹奏起《無衣》,而他依舊是和曲而歌。
曲畢,成蟜激動的跟舉觴跟嬴政說:“與子同袍。”
他亦高舉起觴高聲說著:“與子同袍。”而後他們兩個人一起暢快的笑著。
接著一首接一首的曲子從成蟜的長笛中悠然響起,而嬴政也隨之和歌。就這樣一觴一詠一雙人,時間慢慢隨著悠楊笛聲溜走了。
嬴政和成蟜在棲花園中四處觀賞著,轉眼間已是夕陽西下了。
“啊~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嬴政不舍的說著。
“是啊。”成蟜也感歎道。
“寡人要回殿了,改日再聊吧。”嬴政說道。
“嗯,恭送大王。”成蟜淺笑著行禮說道。
回到逆月殿,蓋聶已經在殿門口等待他多時了,手裏還拿著他的劍。
“呃..啊..師兄,這麼晚了別在門口站著啊。門口風大,快進屋裏坐吧。”說著嬴政就直衝著堂內走去。
蓋聶站在嬴政麵前,把劍遞給他,嚴肅道:“今日太晚了,就不背書了,傷眼,但是劍術要天天練。”
嬴政無助的看著小鶯子,小鶯子看著他,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
“好吧。”嬴政無語的看著蓋聶,道:“這麼晚了師兄就別練了。”
蓋聶沒說話,已經往平時練習劍術的地方去了。嬴政也隻好乖乖的跟去。
在蓋聶嚴厲的訓練下,他的心法練得一天比一天好了,劍術也練得如火純青。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間又過了三年。
這些日子呂不韋不知道怎麼了,又表現得和嬴政親密起來,這讓他有些不適應。
這幾年來,嬴政向太後請安時,幾乎有一多半時間都能看見呂不韋從太後的殿裏走出來。一開始嬴政沒有在意,還跟呂不韋笑著寒暄幾句。可是次數多了,他就有些懷疑了,而後,嬴政看呂不韋的眼神也越來越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