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合寡人的意思。寡人這次讓你去,也是為了幫寡人體察邊關真實詳情。”贏政很是欣慰的說著。
“這次去,還有王將軍和辛將軍親自教我領兵,真是不甚榮幸啊。”成蟜高興的繼續說:“我會努力跟二位將軍學習領兵打仗,日後成為一名勇將,為大秦效力。”
“甚好!”贏政也高興且欣慰道:“何日啟程?”
“明日清晨就出發了。”成蟜說。
“注意自身安全啊,萬事都要和王將軍商議,萬萬不能意氣用事。”贏政雖然命呂不韋誓死保護成蟜的安全,但是他也擔心成蟜會出閃失,畢竟是五國攻秦,不是小事。
“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大王你別惦記為兄了。”成蟜說著。
“嗯。”贏政從容的說道:“今日的酒,留到你凱旋之日在飲吧。百年陳釀~你懂的。今日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準備準備吧。”
呂府。
呂不韋想著嬴政剛才說的那些話,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本來還想搞點兵權的,沒想到一個兵都沒弄到,卻隻得了一個主子,這主子還不能磕著碰著,損一發嬴政就會借茬徹底廢了自己的相國地位。
這回,呂不韋安排好自己的府邸,帶著幾個身手不錯的門客,一同去了邊關。
“今夜月色微涼啊。”贏政惆悵的說著。小鶯子站在他身後沒有說話。
自打上次那個事件以後,小鶯子對他一直都是異常恭敬,也很冷淡。贏政估計小鶯子還在生他的氣啊。
“小鶯子,你最近怎麼了?”贏政有些擔心的問道。擔心的是他還對那件事心有餘悸。
“沒事,大王。”小鶯子說著。沒有以前那種戲謔感,讓贏政感覺逆月殿的氣氛陰沉沉的。
“你是不是還對那件事心有餘悸?”嬴政幹脆把話挑明了。
小鶯子一下跪倒在地說:“奴才不敢。”
“你快起來!”嬴政伸手扶起他,他則有些怯懦了。
嬴政有些生氣了,用帶有責怪的語氣問道:“你別再這樣了。寡人真心受不了啊。寡人知道你是對上次那件事還心有餘悸,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就跟寡人說吧。”
小鶯子沉默著,嬴政則一直盯著小鶯子看,小鶯子本是回避的眼神被嬴政逼到死角,終於緩緩說出了自己的心結:“呃...大王,其實奴才並不生大王的氣,隻是有些怕大王。”
“寡人那天正在氣頭上,才做出那種過激的事。等到寡人靜下心來想想寡人心裏也是後悔不已。”嬴政懊悔的說。
“奴才明白。奴才並沒有怪大王的意思。”小鶯子看到嬴政有些憂傷的神情,便安慰著他說。
“你能不怕寡人麼?寡人覺得逆月殿最近死氣沉沉的。”嬴政言語間彌漫著憂傷道:“寡人想回到以前那樣。”
“嗯,奴才明白了,奴才會放下那些餘悸的。”小鶯子說。
嬴政淺笑著看他。
翌日清晨。
逆月殿亂成一團。原來是有了高兒的幫助,這樣小鶯子那些原本不能單獨完成的諸多想法(叫嬴政起床的方法)都能夠做到了。
小鶯子竊笑的看著高兒朱唇微微撅起,修長的食指放在唇間,噓了一聲。
隻見小鶯子雙手輕輕的抓著嬴政的被子,高兒則抓著嬴政的枕頭。
小鶯子和高兒對視著,用唇語說:“一~二~三!”
兩人一起將手中的被子和枕頭拽了出來。
“啊~”嬴政疼的大吼著。他的頭生生的磕在床席上,雖然床席不薄,但是床席下麵可是堅硬的石頭地。
小鶯子和高兒聽到嬴政的呼喊,並沒有理會,隻是喜笑顏開的看著他異口同聲的說:“大王,該起床嘍。”
嬴政用手捂著後腦,腦後明顯鼓起,已經起了一個很大的包。
嬴政無力的說:“好疼啊~”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二位,一個抱著他的被子,一個舉著他的枕頭。這是神馬意思?!
“寡人受重傷了,要好好調養身體。”嬴政又裝作病入膏肓的樣子說著。
“是嗎,那您歇著吧。高兒,咱們走。”小鶯子戲謔道。說罷,小鶯子抱著被子就走了,而高兒還真聽他的話,也跟著他屁顛屁顛的走了。
“被子,枕頭...想要凍死寡人啊!”嬴政虛弱的喊著。呃...其實是困的。他蜷縮在床席上。用床席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得意的說:“嘿嘿,還難不倒寡人。”他像一條驢打滾似的趴在地上。
“高兒,去把席子收了。昨天成蟜公子托付給蓋聶的鸞鸞在那席子上小解了,我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換洗呢。”小鶯子高聲說著,像是特意讓嬴政聽到似的。
‘哼~鸞鸞,寡人怎麼沒看到。想騙我沒這麼容易。’嬴政心裏想著。他看到高兒越來越靠近,便緊抓著床席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