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雙手交叉的站在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孫子!你的兒子還沒出生呢!”
鶯鶯也在一旁搭茬道:“大王您在想什麼?”
“啊?啊……這樣啊……寒洢你來啦~找寡人有什麼事?”嬴政滿臉茫然的看著寒洢。
“我們家娘娘都來半天了啊,大王,您怎麼眼睛還出問題了?”伶兒擔憂的仔細觀察著嬴政的眼睛。
嬴政癡呆狀的看著伶兒,隻見寒洢神情嚴肅的低聲與蓋聶耳語著:“喂!喂!蓋大人!”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蓋聶不解道。
此時的寒洢神情更加凝重了一分:“腦殘這個病會遺傳嗎?”
蓋聶沉默良久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寒洢你想多了……”
寒洢神情依舊嚴肅的說道:“大王如今這樣,寒洢實在是不能不多想啊!”
蓋聶讚同的點點頭道:“也是……”
過了幾日,鸞鸞已經能夠行走了。
隻見嬴政和寒洢在蓋聶的偏殿內竊竊私語著。寒洢輕聲說:“大王,您說白仲先生怕貓嗎?”
“不怕吧。白仲先生怎麼說也是寡人的太傅,怎麼會怕這種小萌寵呢?”嬴政十分肯定的說著。
“不見得呢~”寒洢伸出食指在嬴政麵前晃了兩下後繼續說道:“前幾日寒洢從鶯公公那裏得到一個準確的小道消息哦~”
“什麼小道消息?”嬴政甚為無奈的看著寒洢。嬴政的內心獨白:‘這個鶯鶯又開始四處傳播小道消息了!上次的懲罰又忘記了是不?’
“嘻嘻~”寒洢衝嬴政笑著:“寒洢聽說白仲先生可是十分懼怕疏兒呢~”
嬴政心想遭了,鶯鶯一定是將上次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寒洢了!嬴政試探性的問了句:“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寒洢微蹙眉頭的搖了搖腦袋道:“不知道,鶯公公沒跟寒洢講。”
“呼~~~”嬴政稍稍鬆了口氣,寒洢則追問道:“大王您知道嗎?”
“啊……這個……這麼嚴肅的事情寡人也是第一次聽說呢~嗬嗬……”嬴政用笑來掩飾他說謊所帶來的不安。
寒洢看到嬴政帶有一絲遮掩的表情,懷疑的問道:“真的?”寒洢質疑的眼神逼迫著嬴政。
嬴政故意躲避寒洢犀利的目光,將臉側到一邊繼續遮掩道:“真的第一次聽說。”
寒洢看著嬴政真誠的目光說道:“好吧,寒洢相信大王。”
“呼~”嬴政再次輕鬆的鬆了口氣,寒洢看到嬴政的神情嬉笑著:“大王,您敢不敢和寒洢打賭?”
“賭什麼?”嬴政好奇的問。
寒洢用手撫摸著鸞鸞道:“就賭白仲先生怕不怕喵~”
“不好吧……”
“大王您不敢賭嗎?”寒洢嘟著嘴說著,她這招炸嬴政的方法真是百試百靈,因為嬴政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他不敢怎樣。
“誰說寡人不敢!”嬴政不爽的說著:“賭就賭!寡人賭白仲太傅不怕肥鸞!”
“哼!怕疏兒就會怕喵~再說寒洢聽說鸞鸞可凶了,白仲先生一定會害怕的!”寒洢說的言之鑿鑿:“就這樣,大王您要是賭輸了,明天寒洢讓您做什麼您就得做什麼!”
“行!那你要是輸了呢?”嬴政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寒洢要是輸了就……”寒洢思索了半天,繼而說的:“到時再說吧!”
“什麼到時再說!”嬴政不爽道:“你要是輸了明天一整天都要乖乖聽寡人話知道不!”
“好啦好啦!”寒洢不耐煩的說著:“反正寒洢是不會輸的。大王您先抱著鸞鸞在門口藏著,一會兒看到白仲太傅的時候,您就把鸞鸞放出去。”
隻見嬴政抱著鸞鸞蹲在蓋聶的偏殿門後,寒洢因為有身孕所以寒洢坐在一張小席子上也藏在了門後。
一個時辰複一個時辰……這兩個人依舊是興致衝衝的期待著白仲的出現,可是嬴政忘記了白仲可是能夠在自己的偏殿一待就是一天的主兒!怎麼會這麼快出現呢?可是今天這白仲也是倒黴催的,非要今天出去。原來他看今天天氣甚好,打算出門去溜達溜達,可是誰料剛出門就殺出一個喵咬金。
嬴政聽到白仲的偏殿那邊傳來了門開的聲音,便偷偷的朝那裏瞄了一眼,見到白仲出來後,嬴政回首衝寒洢點點示意可以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