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寒洢快站好!”嬴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藏匿於寒洢身後。
伶兒滿麵皆汗道:“大王,您這麼大的人藏在娘娘身後怎麼能藏的住呢?鶯公公又不是瞎子。”
“伶兒!寡人才是大王呢!是寡人啊!他是寵妃你忘記啦!嘰裏呱啦嘰裏呱啦!”寒洢又在那裏抱怨著。
而嬴政和伶兒根本就沒理會她。
“嗯?看的到寡人嗎?”
“嗯!長眼睛的都看見了。”
“喂!寒洢才是大王呢。你們兩個到底聽沒聽到?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就在嬴政和伶兒交談中,小鶯子通報了一聲就進來了。
“大王,白仲先生說是有要事找您,可是您。嗯?大王不在這裏嗎?”
“寡...”寒洢剛要說自己就是大王的時候,嬴政在他背後戳了一下,示意她別再說下去。“哎呦!”寒洢疼痛的叫喊著。
想不到嬴政隻是輕輕戳了一下寒洢,她卻這麼痛苦的叫喊著,這。不是碰瓷是什麼?
“啊!娘娘,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小鶯子擔憂的問道。
“啊。沒。沒什麼。”寒洢搖搖頭。
“真的嗎?您有什麼不舒服的要及時跟奴才們說啊。”說罷,小鶯子看到寒洢身後有一坨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呃。娘娘,您身後那坨是什麼啊?”說著,小鶯子伸出食指指著那坨嬴政說道。
“哪坨?寒洢身後什麼都沒有啊!”寒洢是個不會說謊的人,說謊的時候她的眼睛就像是信號燈一樣的告訴人家‘我是在說謊’。
“娘娘您。瞎了嗎?這麼大一坨您都沒看到?”小鶯子狂汗的說著。
嬴政眼看瞞不住了,便婀娜的從寒洢身後站了起來,細著嗓子媚聲笑道:“小女子朱瓏兒參見鶯公公。”嬴政的聲音宛若一位溫婉少女。
好漂亮的妹紙。不過這個妹紙的身材有些平啊,而且還這麼的壯。好高啊,跟大王差不多。小鶯子看著這位‘朱瓏兒姑娘’看的出神,竟沒有禮貌性的回應一句。
嬴政暗自罵道:“好啊!你個小鶯子居然這麼色!還看!看寡人一會兒回去怎麼責罰你!”
嬴政笑靨如花的看著小鶯子道:“鶯公公,您看什麼呢?”
“啊?”小鶯子被‘朱瓏兒姑娘’聲音喚醒,羞澀道:“嘿嘿。沒看什麼,請問姑娘您是?”
哎呀!這個鶯鶯!你羞澀個毛啊!你大爺真看上寡人了是怎麼著啊!
嬴政壓住了內心的怒火,依舊媚笑的看著小鶯子,但是這個媚笑多了一份猙獰。
寒洢為嬴政開脫道:“啊!這個。這個。‘豬籠兒姑娘’是寒洢的妹妹。”
“妹紙!好壯的妹紙。”小鶯子麵色微紅,一副春意盎然的風景映在他的麵上,他喃喃道。
啊!小鶯子這是什麼表情啊!欠抽了是不!看寡人回去怎麼抽你!
小鶯子自顧喃喃著:“好壯的妹紙。壯中帶軟,軟中顯萌,萌中不失魁梧,魁梧中蘊發著一絲婀娜,在她那看似猙獰的黑亮的眸子中盡是柔情的看著我。”
什麼?鶯鶯在那邊自言自語什麼呢?他怎麼這樣看著寡人?這眼神。不對啊!寡人這次好像真的有危險了。
嬴政想要緩解尷尬的氣氛,他用嫵媚的眼神勾著小鶯子,一邊用寒洢硬塞給他的粉色絲巾遮麵一邊笑道:“鶯公公為何這樣盯著人家看啊~”
小鶯子看到麵前那個嫵媚女子用絲巾遮麵,這讓他感覺似成相識,他仔細思索了一番。突然他靈光一閃,然後詫異道:“這不是大王麼?!”
嬴政發現自己被揭穿了便露出本來聲色說道:“大王!什麼大王?寡...本姑娘才不是呢!”
小鶯子鄙夷的看著暴露身份的嬴政許久,繼而由失望而生出的淡漠,小鶯子沒有語氣的說著:“那麼。白仲太傅可在門外等著呢,‘豬籠兒’姑娘。”
“咳咳。”嬴政清了清嗓音,又轉換成纖細女聲道:“白仲太傅是誰?”
門外的白仲因為等待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而且裏麵的情況好像很混亂,嘈雜的聲音讓他更加急躁,他便忍不住走到了門口,禮貌性的敲了敲已經完全敞開的門道:“請問~我可以進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