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一哭,林暖心就碎了,也顧不上寧時禦的胡鬧,強笑的道:“深深不哭,深深別怕,別過來,叔叔隻是在和媽媽玩遊戲,媽媽沒事。”
寧時禦見狀,掐著她的臉,便……
林暖淚如泉湧,看寧時禦的眼神全是求情。
家夥走到兩人旁邊,使出吃奶的勁拉著林暖胳膊,推著寧時禦,想救她於水深火熱,可他的力氣太了,於是撕心裂肺的哭著。
林暖掙不開寧時禦,隻好跟著一塊兒哭,如果深深的病情加重,她拚上這條命也不會放過寧時禦。
看著娘倆哭作一團,寧時禦的怒火不知不覺被削弱。
到底,是他自己把林暖推出去的。
到底,這個女人根本也沒喜歡過他,要不哪能轉眼就和別人生孩子。
隻是她想讓自己成全她,恐怕是不可能了。
早在她來寧家,早在她算計嫁給自己,她這一生就別想擺脫他。
快速整理好林暖,寧時禦便起開了,背對著包子又把自己整理好了。
餘光看著抱頭痛哭的娘倆,他是真想活剮了林暖,然後把她和包子一起埋了。
論起心狠,自己終究還是輸了林暖一籌。
直到寧時摔門而去,林暖才敢鬆口氣,抱著林深深,跟他解釋了好多。
可是家夥也不表態,就是摟著她脖子哭不停。
什麼叔叔和她玩遊戲,他不相信。
寧時禦離開林暖的公寓後,車子的碼表都快爆了,好在深更半夜,路上沒什麼車子,搞不好明就得上社會新聞。
到了常去的那間酒吧,穆南驍和秦淮他們都在。
坐下之後,寧時禦一言不發,隻是卯著勁灌自己。
“三哥,你碰上什麼事情了嗎?”秦淮心翼翼的問,就算是親兄弟,他也畏寧時禦幾分,不敢在這個時候拿他開玩笑。
“時禦,傷身。”盛清寧把寧時禦的酒杯拿走了,自己是醫生,勸他兩句,他多少會聽一點。
可是寧時禦沒有聽勸,還直接吹瓶。
自己被綠了,老婆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生了個兒子。
這話,他怎麼的出口?林暖那個女人,真狠啊。
“時禦,是不是暖暖那邊鬧不開心了?”穆南驍一下就猜到了寧時禦的痛處。
再,除了林暖,也沒誰能讓他這樣火大,這樣糟踐自己。
穆南驍見他不吭聲,又:“我聽我媽,暖暖已經放話,是年前把婚離了,她會把股份還回去。”
寧時禦聽到離婚兩字,啪的一聲,把酒瓶怒砸在地上:“她林暖想離婚,這輩子都妄想。”
秦淮和盛清寧被嚇了一跳,相互看了看,原來他不想離婚,原來還是在意暖暖的啊。
“既然不離,那就好好過日子。”穆南驍身為老大,還是氣定神閑一些。
寧時禦疲憊不堪的扶額,沒人能懂他,沒人能理解他現在的處境。
林暖就是他的克星,他的末日,諷刺他的笑話。
沉寂了片刻,寧時禦默不作聲的先離開了,至於他和林暖之間的關係,是該重新考慮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