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黎落”,黎落上下打量著北風,健碩的身材挺拔屹立給人一種安全感,“U盤在你手裏?”
“我手裏的確有個U盤,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北風仔細的看著黎落,嬌媚的麵容、火辣的身材足以讓任何男人升起占為己有的衝動。但北風卻從黎落眉宇之間看出了一絲愁容和微帶憔悴的神情。
“要什麼條件?或者開個價?”黎落試探著問。
“給你”,北風把U盤和戒指扔到黎落手裏,“知道你是黎落就夠了,現在物歸原主,我走了。”
“等等”,黎落突然著急的喊了一聲,祈求著說,“能跟我說一下,你是怎麼得到這個U盤的嗎?”
“在火車上我要上廁所,看到他倒在血泊裏”,北風看著黎落清澈的眼睛說,“他是被人先用迷藥麻醉了神經,然後殺死的,死的不痛苦。”。
“謝謝你”,黎落紅著眼睛說,突然自己感到一陣頭暈,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黎落醒來的到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車裏,中年男子坐在駕駛座,北風坐在副駕駛,兩人竊竊私語的聊著什麼。
“我怎麼了?”黎落扶著額頭問。
“血壓低”,北風說,“加上剛才的刺激,暈倒了。”
黎落眼睛紅紅的看著窗外沒有說話,牙齒緊咬著嘴唇,鮮紅的潤唇很快顯出幾個壓印。
“想哭就哭吧”,北風看著後視鏡的黎落,楚楚可憐。
黎落閉著眼睛靠著車窗嗚咽著,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打濕座椅。北風看著她的無奈與無助,心裏泛起一絲悲傷。
黎落暈倒的時候,中年男子已經把一些事情告訴了北風。
中年男子叫熱巴,泰國人,海東幫大長老、管家。北風送來的U盤記載著刀疤的犯罪證據,戒指則是幫主信物,看到戒指沒有見到幫主說明幫主已經遇難了。這次事件的導火索是因為幫主想把幫會洗白,從事正規產業,幫內反對派設的這個局。
“嗚,嗚,嗚”黎落在後排大聲的哭泣著,自己半年來的無奈與無助終於被釋放了出來。
“沒事我先走了”,北風伸手和熱巴握了握。
“謝謝小兄弟”,熱巴說著遞給北風一張名片,“以後有事打這個電話。”
“好的”。北風下車剛要關車門,突然聽見很大的摩托車轟鳴聲。不遠處飛馳過來三輛汽車、十幾輛摩托車。
黎落擦著眼淚和熱巴從車上下來看著他們。
“吆,大小姐約會呢?”刀疤從車行下來挑釁的說,“既然你知道幫主已經死了,就把U盤和戒指交出來吧。”
“是你殺死了我父親?”黎落咬著牙,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問。
“不是我,是他自己”,刀疤得意的說,“幫主嗜賭如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到公海和澳門賭神對賭,沒想到他運氣很旺,竟然贏了。你知道幫主贏了多少錢嗎?三個億。三個億啊,哈哈哈。他竟然天真的認為自己可以把三個億拿回國內,可笑。”
“所以你聯合澳仔把幫主殺了?”黎落憤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