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剛聽聞點點頭道:“所以你該回辛遠了,而非在這浪費時間。”
成天聞言詫異看向路剛,他是鬆口要幫他了?
他心中一喜,但強忍著不讓自己流露出來。
他的確有心搶占安家,可就是沒人幫他。如果路剛肯出手,那麼再好不過。
路剛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告誡道:“我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我可以是。趁早回到辛遠,別再和小漫聯係。”
成天心頭一顫,想說什麼,但路剛已經走遠。
他不禁擰起眉頭,心想路剛這是威脅,還是說想幫他?
可路剛表明不讓他留下繼續和路漫發展,這讓他有些猜不透。
不過對他而言,感情可沒有權利金錢更重要。所以他還是決定返回辛遠,暫時處理安家的事,等吃掉安家再來找路漫。
反正博衍一時半會是沒法回來找路漫的,他早就給博衍打了預防針,博衍現在隻想遠離路漫,給她留下安寧的生活。
路剛見過成天後,又折回去找路漫。
但路漫已經下班回家,而他也不知道女兒住在哪裏。
路剛站在律所門外,看著女兒打拚下來的家業,心中很是安慰。
雖然他從沒對人說過,但路漫的確是他的驕傲,他知道她倔強不肯低頭,所以他破例跟不少際城的朋友說,讓他們關照路漫。
而她不知道,也永遠不要知道。
不過既然他來了,也該好好的謝謝那些朋友了。
路漫回到家,麵對空蕩蕩的屋子,更加煩躁。
路剛的出現,再次讓她的生活激起水花。
她猶如當年,期待著路剛會做些什麼,可他一無是處。
路漫倒在床上昏昏欲睡,夢裏盡是兒時的淒涼和孤獨,令她不由自主抱緊自己的身體。
半睡半醒間,電話鈴聲吵醒了她,她拿起電話,也不知道是誰,就接起了。
聽了一會,她立馬睜大眼,端坐起身,連忙應道:“王教授?是是,好,我這就過去。”
路漫掛了電話,以為自己在做夢,大學裏關照她的王教授給她打電話,約她出去吃飯?
讀研期間,除了範朗,就是王教授對她最好了。而且王教授在她工作期間,也時常關切詢問。
現在讓她出去吃飯,她自然不能不去。
簡單收拾了下,她開車到指定地點。
見到王教授,路漫揚起笑容,將準備好的禮品遞給教授。
教授忙說不用,便帶著路漫去包廂吃飯。
今天來的不止她,還有幾個同學,路漫點頭問候,坐下後還是有些拘謹。
王教授卻像是打開話匣,不停說著在學校裏的事,逗得大家開懷大笑。
路漫也是笑意盈盈,那段時光的確是無憂無慮的,令人向往。
王教授卻話鋒一轉,看向路漫又問:“你父親最近還好嗎?”
路漫一頓,詫異看向王教授,反問:“您認識我父親?”
王教授就知道路漫會這麼問,語重心長地說:“我何止認識你父親,我和你父親還是校友。他是我師哥,當初在學校裏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路漫來了興致,突然很想從別人口中了解父親,看看是否也是那麼冷漠刻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