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剛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們手裏的證據很少。草率地翻案,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這件事是私了的,除非受害者家屬要翻,不然……”
路漫又道:“我明白,博衍隻能作為被告。我們還得求著原告去控訴博衍,再找機會給博衍洗脫不該背負的罪名。”
路剛沒有反駁,路漫現在的思路很清晰,不用他教,他也深感欣慰。
路漫有了目標,就開始著手調查。
第一個當然是要去牙科診所看一圈。
診所一開始對路漫熱情接待,也沒人知道路漫和博衍之間的關係。
不過,當路漫提到博衍,還有那件匪夷所思的案子時,所有人都充滿了警惕,也不肯和路漫多說一句話。
路漫無功而返,也預料到是這個結果,但沒想著放棄。
不過在診所外麵,她遇到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人。
“劉洋?”路漫看到劉洋,不禁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欣喜。
劉洋對路漫淡淡一笑,抬頭看向這間牙科診所,不由得長呼一口氣。
“走吧,找個地方坐坐。”她率先轉身,表情有些落寞。
路漫跟上,覺得今天的劉洋有些不太對勁。
在咖啡廳坐下後,劉洋恢複了笑容,和路漫說了很多的事,還提到了任子璐和於小天。
“於小天結婚兩天,就和她老公大吵一架。聽說是因為婚禮的事,和你沒有關係,就是於小天這個人,刁蠻慣了。32了,好容易結婚,她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但不是誰都會慣著她的。”
路漫愧疚搖頭:“還是跟我有關係的,改天登門道歉吧。”
她也不想欠於小天的,盡管於小天也有不對的地方。但她應該做的,不能少。
劉洋點點頭又說:“至於任子璐,安家夠她受的,不用找麻煩就有麻煩。”
路漫眯了眯眼睛,總覺得劉洋說安家時,有些咬牙切齒。
劉洋話鋒一轉,又說:“其實我瞞了你,我早知道博衍在哪,沒有跟你說。我丈夫和博衍是同事,在牙科診所。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出了一樁命案,牽扯到了博衍和我丈夫。”
路漫一愣,遲疑地看向劉洋。另一個被處置的牙醫,是劉洋的丈夫?
劉洋冷笑兩聲,對安家也是充滿了敵意。
路漫可以理解這種心情,但還是想知道跟多的細節,“這件事若是一直放任不管,是會給不少人帶來麻煩。因為感染,所以導致並發症,所以致死。這事怎麼就能怪在牙醫頭上?我其實想給博衍翻案,不過需要很多的證據。”
劉洋點頭示意:“所以我來找你了,這件事的貓膩很多。安家想讓你有關,就得有關。我們這些尋常老百姓,隻有被動挨罰的份。”
路漫心裏更是憤憤不平,對無法無天的安家沒有半點好感。
不過她不光要了解這件事的背後,還得知道最後誰給安家做原告律師。
最好是成天。
她對成天有所了解,想對把握更大。不過成天還在際城沒有回來,她應該想個辦法把成天弄回來。
這件事,必須要盡快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