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本就抓這些抓的嚴,這人是活膩了,才犯了那麼多事。
“少廢話,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別耍什麼花樣。”同誌語氣淩厲的又道:“姓名,年齡,做什麼的……”
“蘇大群,今年二十三歲,無業遊民。”
審訊了一個小時,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清楚,蘇半夏一直旁聽著,聽著他的劣跡斑斑,不由的咋舌。
這個蘇大群,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惡劣,原來他不止強了宋絲雨一個人,受害者好幾個呢。
是個慣犯,大罪小罪加起來,要坐十年牢。
這個消息,傳到了村裏後,引起了軒然大波。
老蘇家的名聲徹底的臭了,一出門就被人戳著脊梁骨指指點點,別提有多憋屈。
至於蘇大群的罪名,他們還是有所保留的,隻是說了犯法,沒說流氓罪,要不然老蘇家這輩子都抬不起頭。
盡管如此,村裏一片議論紛紛。
“嘿,你說這蘇家是造什麼孽了,怎麼出了這一敗類。”
這個村雖然貧窮,也會有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村民,但大多數都是淳樸的,不會上升到陰謀算計。
蘇大群幹的那些事,足夠別人罵一輩子的了。
老蘇家丟了臉,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蘇珍珍的身上,指望著她考上一個好大學,堵住他們的悠悠之口。
他們也去派出所看過蘇大群,自然知道這件事跟蘇半夏的報案是分不開的,因為孫子坐牢,蘇老婆子直接怪罪到蘇半夏身上。
天天在新房門口叫罵,蘇半夏他們基本都是住在縣城裏,偶爾逢周末才會回來。
房門緊閉,也隔絕不了外麵的叫罵聲,聽著可真晦氣。
“這個死老婆子,真是老糊塗了,他孫子幹了那些齷齪事,坐了牢活該,憑什麼這麼罵半夏?”
董翠蘭聽著心裏窩火,就要衝出去跟她理論一番,就被蘇半夏給攔住了。
“媽,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計較。”
“可她天天這樣叫罵,讓人聽著心煩。”
蘇半夏不以為然,拍著母親的手勸慰道:“媽,他們心裏不痛快,隨他們說幾句,咱們不搭腔就是了。反正都在縣城裏,眼不見心為淨。”
董翠蘭一聽,可不就是這個理,也就當做沒聽見,任由著蘇老婆子一個人唱獨角戲。
罵聲是消停了,但這件事給老蘇家留下烙印。
尤其是蘇珍珍隻覺得麵上無光,家裏出了個坐牢的哥哥,這口氣這麼都咽不下。
好在她在學校裏很少提及家裏的事,這下更是要捂緊了。
就這樣,在這種僵持的氣氛下,時間快速的往前溜走,一晃就到了六月。
離高考的日子越來越近,相對於同學們的緊張無措,蘇半夏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十分坦然自若。
她認為平日裏打好基礎就成,臨時抱佛腳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這會老師站在講台上,交代著重點:“同學們,高考即將來臨,回去後再把圈起來的重點複習一遍。現在發放準考證,一定要保存好,千萬別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