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名聲是很大,也難怪你們剛來,就耳熟能詳了。”蘇半夏看著幹淨整潔的寢室道:“我叫蘇半夏,你們來有幾天了吧?”
“嗯,來了幾天了,靠門邊的那個床位是你的。”舍友友好的笑笑,各自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三個舍友,跟蘇半夏都是同一年的。
一個打扮洋氣的叫喬慧,另一個長相文靜的叫蘇靜,還一個外形土裏土氣,皮膚黝黑的女生叫何花。
除了那兩個是城裏人,何花跟蘇半夏一樣都是來自農村。
聽說蘇半夏的出身,另外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天啊,半夏,你不是在說笑?就你這樣貌,氣質,穿著,一點都不像村裏人。”
在她們的眼裏,像何花這樣的,名字土,發型,衣服,談吐什麼都土的才會是村裏人。
她們咋咋呼呼的也沒別的意思,初次對外貌的感官就是這樣。
大一新生,就跟一張純白的紙一樣,還沒有經過校園的淬煉,整個人會散發著青春的傻氣。
等讀完了大學,整個人的氣質提升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大學是個整容所了。
不過,過兩天就開始軍訓,被烈日驕陽火辣辣的烤,大家都會曬黑幾個度。
到時大家也就半斤八兩了。
兩天後,金燦燦的太陽鋪滿大地,學校操場上站滿了大一新生。
蘇半夏跟何花站在一塊,昨個這小妮子還有些排斥她,得知她也是農村人,便主動的靠近她。
這姑娘看著皮膚黝黑,可五官並不差,微胖的身形瘦下來,皮膚再白兩個度,稍微打扮一下,也是個嬌俏的小姑娘。
隻不過小姑娘從山溝溝出來,是村裏出的唯一個大學生,來京都的車費還是全村人攢起來給她的。
這讓她壓力很大,同時也備受鼓舞。
這會軍訓還沒有開始,同學們都在交頭接耳。
何花小聲道:“聽說軍訓都是專門部隊的教官過來,都是實打實的練,那種程度肯定苦不堪言,還好咱平日在村裏經常下地幹活,做家務。”
說著,抬眼看了一下嬌嫩的蘇半夏,瞅著她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會不會軍訓一下就夭折了。
她還真有些擔憂呢?
“沒那麼誇張吧,別想那麼多,別人能做到的事,我們通過努力也一定能做到。畢竟能考到華南,都是些很有毅力的人。”
蘇半夏說著,俏皮的眨眨眼睛:“咱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吃苦耐勞,怕什麼?倒是那些城裏的姑娘,嬌滴滴的。”
“也是。”何花應道。
軍訓就軍訓吧,蘇半夏沒什麼可發愁的,她過來也是有準備的,特意讓劉山去南方拿貨的時候,拿了兩支防曬霜。
其中一支已經當做順水人情送給牛麗莎了。
另一支已經開封,和舍友們一起塗了。
正說著,就聽見眾人低呼:“教官來了。”
雷動的掌聲響起,教官揮手示意,開始例行公事般的訓話,接著就進入了緊張的軍訓。
剛開始就是訓練基本的走步,簡單的動作重複練,一天下來,每個人都累的快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