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男人,他絕不容許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被欺負。
有人這麼不識相,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秦立恒這人就是平時看著沒什麼殺傷力,但是真正動手起來,那身手就好像是練過的練家子,打起人來也絲毫的不含糊。
打得你渾身痛,卻不會傷到性命。
但別人看的心驚肉跳的,有的怕鬧出人命,趕緊拉住他勸道:“好了,新郎官別打了,今個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見血了不吉利。”
“是啊,我們都相信新娘子,不信這無稽之談。”
眾人邊勸邊拉住了秦立恒,見王光輝還杵在原地,恨不得給他一腳,直接揣出去好遠。
好在這些賓客都挺給力的,根本不用他出手。
“你這混蛋,還不走啊,想留下來躺醫院啊。”
“就是,人渣一個,書都白讀了。”
蘇半夏在旁邊冷冷觀望著,看著王光輝被眾人攆出去後,義正言辭的說道:“謝謝大家的信任,這個人心術不正,跟蘇家有過節,好在大家及時出手。”
“來,繼續喝喜酒吧,別被這樣的人渣敗壞興致,換句話說,有了這樣美麗的誤會,這個婚禮才讓人終身難忘。”
新娘子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眾人一聽,都挺憐惜的。
倒是王秋蘭全程黑臉,眉頭蹙的厲害,但她也是個明白人,先不說這件事怎麼樣,賓客都在場,再鬧下去,秦家就沒臉了。
蘇半夏這個小蹄子,在她這裏是徹底的沒好印象了,以後她這個當婆婆的定要好好管教。
到了晚上,賓客散去,秦立恒喝的醉醺醺,被人扶著進了新房。
蘇半夏見狀趕緊扶他到床上,打了一盆水,用一塊打濕的毛巾後,給他擦了擦臉。
田誌民見狀,輕咳一聲道:“嫂子,那立恒就拜托你照顧了,那我們都撤了。”
“好的,辛苦你了。”
“客氣啥,這都是應該的。”田誌民笑了笑,又看了秦立恒一眼,心想著新郎官今個被灌了很多酒,這醉醺醺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洞房。
“那你還有別的事嗎?”見他打量,蘇半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沒,沒了,那你們早點休息。”
門合上後,就像隔絕了外麵的世界,屋內靜悄悄的,蘇半夏還來不及轉身,就感覺到腰間一緊。
一雙大手禁錮住她腰間,吐氣絲蘭道:“半夏,是我。”
蘇半夏捂著胸口,怦怦直跳,剛才還真被嚇到了。
“你沒醉?”
“開玩笑,這點酒能灌倒我?”秦立恒沙啞的聲音,帶著磁性,吹拂在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秦立恒將她的身形板正,瞅著這張盛世美顏,就像欣賞罕見的珍品。
麵前的新娘子,膚色白皙,五官精巧的跟瓷娃娃一般,他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捏碎了她。
他語氣輕柔,緩緩吐氣道:“半夏,其實頭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特別,隻是那時候對你的印象不太好,慢慢的對你改觀後,卻不想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
蘇半夏睜著水潤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