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如此,他的失蹤也很詭異,到底是誰能夠無聲無息的從魔月皇宮把人帶走呢?
而且,還是一國之君?
眾人正一籌莫展之際,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很快,無情山莊的信箋就被送了上來。
唐越溪看了看手中的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莫非莫意的失蹤跟無情山莊有關?
看著手中的信箋,唐越溪並沒有拆開,而是覺得極其古怪。
白澤衣抿了抿唇,輕聲道:“莫不是無情山莊的人動的手?”
唐越溪搖搖頭,說實話,她也不明白。
自從上次冰一笑離開魔月國,無情山莊也一直沒有動靜,白淩寒也沒有傳出消息,就連左護法都安生了不少,再沒有找過白澤衣。
一切詭異的讓人不可思議。
可是突然之際,怎麼無情山莊就出手了?
而且手伸得這般長,根本無懼魔月和無情山莊的關係,莫不是無情山莊找了更大的依仗?
還是無情山莊所幸撕破臉皮,不打算在魔月國呆著了?
白澤衣按下心頭的疑慮,饒有興趣的道:“拆開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唐越溪點點頭,清眸裏翻過一絲隱憂。
魔月陛下在我們手中,如果想讓他平安無事,就用夜梟未來國君,夜澤衣的人頭來交換吧!
唐越溪皺了皺眉,眉心處血管微微跳動,可見是氣急了:“豈有此理,他們是當我魔月國無人了嗎?”
白澤衣倒是不以為然,他神色淡漠,負手而立:“要不,我去吧!”
在他看來,無情山莊早就不是他的威脅,上一次,重創了白淩寒,既然他沒有學乖,他不介意毀了整個無情山莊。
“不行!”唐越溪有些固執的阻止道:“真要是讓你去了,無情山莊也就太無法無天了。”
玄堂素來溫和的臉,此時也有些凜然,皺眉道:“左護法並未傳來消息。”
白澤衣擺擺手不以為意道:“左護法此人心機頗深,我和越溪的婚禮,雖然沒有大辦,但是天下皆知,或許,他已經覺得夜梟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了。”
要知道,當初左護法之所以對白澤衣拋出橄欖枝,第一是因為他是夜梟的皇子,第二就是因為夜梟和魔月雖然不是死對頭,但是絕對不是好夥伴。
如今,白澤衣娶了唐越溪,唐越溪又成了魔月國的惜月公主,魔月和夜梟的關係非但沒有惡劣,而且還非常融洽。
如果莫意手中的詔書公告天下,魔月和夜梟合二為一的話,不要說是左護法不願意跟白澤衣合作,估計鴻國第一個得急得跳腳。
原本鴻國就在兩大強國的夾縫中求生,如今兩國合並,鴻國哪裏還有立足之地。
所以說,天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左護法不再像白澤衣示好,也是無可厚非。
人性皆是自私的。
“那我們要不要?”玄堂抿了抿唇,嘴角劃過一絲陰狠的弧度,很顯然是要報複左護法的架勢。
“不必了!”白澤衣負手而立,淡淡的道:“此人興許日後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