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假仁假義的勸解道:“黑子,今天這麼背別玩了,何必呢。”
黑子此刻那能聽進去這樣的廢話,依舊執迷不悟道:“我就不信總這麼背,你就說這塊表值不值五萬吧?”
馬鳴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馬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錢遞給了黑子。
這一次黑子強硬道:“我輸了這麼多,也該再提提注了吧。”
大家相互看了看,也沒有反對,賭局再次提注。
林海濤估算了一下黑子的心理,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再讓黑子贏。
因為賭徒的心理往往是贏的時候想贏的更多,而輸的時候是想翻本,可是賭徒還有一個心理,就是他們輸到差不多的時候,會希望能撈回來一部分也行。
這就有點像股票裏的一個術語,叫做止損,隻不過賭博的止損和股票的止損不太一樣。
股票的止損就是割肉,是防止繼續下跌。
而賭徒心裏的止損就是在輸的基礎上能再贏回一點,這樣就可以少輸點。
所以林海濤決定絕對不能給黑子贏錢的機會,萬一他贏回幾萬不玩了,就前功盡棄了。
於是他一點機會都沒有給黑子,直接幾手大牌結束了戰鬥。
麵對這暴風驟雨般的殺戮,黑子有點緩不過神來,似乎想不清楚為什麼會輸的這麼快。
他呆坐了一會,忽然氣憤的一拍桌子:“我操他嗎的,鬧鬼了,今天咋就這麼背。”
馬鳴勸慰道:“黑子,今天是有點背,還是別玩了。”
黑子不甘心的掃視了幾個小姐幾眼,又犀利的看了林海濤半天,好像難以置信會輸在他們幾個人手裏,可是又覺得輸的沒有問題。
他隻好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對馬鳴道:“不玩了,東西先放你手裏,明天我拿錢來取。”
馬鳴站起身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寬慰道:“不急,我送你出去。”
李明陽也裝模作樣的跟著站起身送了出去。
兩個人送走了黑子,轉身回來,林海濤已經把錢打成了捆。
幾個人按照當時的約定把錢分了,馬鳴看著常虹常青叮嚀道:“你們最近先不要過這裏來了。”
常虹點頭說道:“我們最近正好有演出,一時半會是來不了了。”
馬鳴又看向了小麗叮囑道:“你連夜離開這裏,以後不要再來這個城市了。”
小麗服從道:“馬哥,你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馬鳴吩咐道:“好的,那大家就散了吧,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大家估摸著黑子已經走遠,馬上分頭離去。
大年初五的時候,李明陽又到了林海濤的家。
他開門見山的問:“濤子,你麻將打的怎麼樣?”
林海濤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他以為李明陽又來找他去玩,於是懶散道:“以前在家鄉的時候,偶爾也玩玩,後來也學了一些手法,但我從來沒用過,怎麼了?”
李明陽認真道:“有這麼一個事,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堂哥是當警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