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州,我又來了。”林海濤下了火車後,內心裏發出了一聲感慨。
昨天他離開奉陽後,第一時間聯係了陳浩,陳浩一聽林海濤又出事了,馬上讓他馬不停蹄的趕到粵州和他彙合,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林海濤走出火車站來到了和陳浩約好的地方,還沒等站穩腳,就見一輛嶄新的桑塔納風馳電掣的朝他衝了過來。
林海濤本能的往後一躲,轎車發出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停到了林海濤的身邊。
“濤子,上車。”陳浩喜氣洋洋的在車裏喊著。
林海濤坐進了副駕駛,東摸摸,西看看,一臉的羨慕:“耗子哥,你新買的啊?”
“是啊。”
“真好。”
“喜歡吧?”
“嗯,喜歡,我從小就喜歡車,拖拉機我開的還不錯呢。”
“哈哈,拖拉機啊?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我讓你開開我這輛車過過癮。”
林海濤腦袋晃得和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行,我可不敢開,這個太金貴了。”
陳浩不以為然:“金貴啥啊,你早晚也會有一輛的。”
林海濤不敢想象的說道:“我啊,沒想過,現在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就挺好了,不愁吃不愁穿的。”
陳浩雖然和林海濤並沒有過多的交往,但對林海濤的印象一直不錯,所以掏心掏肺的說道:“濤子,其實你的生活不應該這樣,就是因為你接觸人的層次太低了。”
林海濤不懂得陳浩話裏麵的意思,內心裏有了一些不快,覺得陳浩好像瞧不起他身邊的朋友,可又不想爭執,隻是小聲嘟囔了一句:“我覺得我身邊的朋友挺好。”
陳浩理解的笑道:“說你朋友,你不舒服了是吧?其實我說的一個概論,不是特定指誰,你想想,你一年出千贏的錢才幾個錢呢?你和我贏的那一次贏了多少錢呢?”
林海濤有點懂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玩的局太小了唄。”
“你想想啊,你每一次的千局都是冒著同樣的風險,可是收益卻不高,這就說明你接觸的層次太低了。”
林海濤突然想起自己和張媛說過的話,同樣是賣的,平台不一樣,價格當然不一樣。
就像艾妮,在夜總會當歌手,收的是大老板的錢,是張媛無法比擬的。
想到了艾妮,林海濤一塊心病又被喚醒,他忍不住問:“耗子哥,你那個走私船的案子有消息了嗎?”
陳浩笑笑:“想你那個女朋友了吧?”
“是啊。”
“那個案子應該是跨境作案,聽說現在正在和他國聯合調查,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林海濤哀歎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了。”
“生死自有天定,還是想開點吧。”
“也隻能這樣了。”
陳浩話歸正題:“濤子,你怎麼和趙寒冬發生了這麼大的衝突?”
林海濤就把事情的大概講述了一遍,陳浩點點頭說了句:“該打,這小子真的不是東西。”
林海濤苦笑道:“耗子哥,我能認識你,還得感謝他呢,要不是趙寒冬,我倆都不能認識。”
陳浩笑道:“是啊,也是機緣巧合吧,其實我和趙寒冬並不認識,他是張誌偉的客戶。”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耗子哥,那就你就別張誌偉說我來了,免得節外生枝啊。”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就是我說了也沒事,張誌偉和趙寒冬隻是普通的客戶關係。”
“哦,那就好。”
兩個人邊開邊聊,來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漁村。
陳浩停下了車,和林海濤沿著鋪滿青石的村路走了一會,來到了一座房屋麵前。
陳浩交代道:“到了,你暫時住這裏吧,這裏相對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