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和這個男人打著招呼:“老七,輸了吧?”
叫老七的男人扭頭一看,欣喜道:“耗子來了啊,快,借我點錢。”
陳浩笑道:“你要是玩的這麼猛還得輸,你休息一會吧,我今天是帶我表弟來的,就不借給你了。”
老七不舍的看著台麵裏的錢,眼睛裏充滿渴望和無奈,可是這一切都不再屬於他,他隻能沮喪的站起來,站到了圍觀的人群裏。
林海濤也站在人群裏圍觀,想看看牌局上有沒有什麼貓膩,並觀察一下誰是有錢的凱子,準備贏一票就走人。
台麵上,七八個人在熱火朝天的玩著,和陳浩描述的一樣,一副人傻錢多的場麵,這樣的場麵讓看熱鬧的人都會感到血脈噴張。
林海濤觀察了一會,在確認安全後,也拿出一萬塊錢放到了台麵上,五百一千的跟著。
玩著玩著,林海濤總覺得哪裏不對,他發現這個賭桌上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每個人都喜歡悶幾手。
一般來說,輸家急於回本才喜歡悶牌,因為悶牌是雙倍,但林海濤卻看到有幾個贏錢的人,每次也要悶幾手,好像是特意要拉高賭注的樣子。
“什麼情況?”林海濤習慣性的警覺起來,這裏不比奉陽市,更要加倍小心謹慎。
他的預感告訴他,現在必須停手,而且是越快越好。
於是,他找了一個理由,自言自語道:“屋裏也太悶了,不行了,我得出去呼吸點新鮮空氣。”
憑陳浩對林海濤的了解,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麼問題,馬上也跟隨道:“是啊,我也覺得悶,走,我們出去抽顆煙去。”
兩個人出來後,陳浩問:”濤子,怎麼了?“
林海濤滿臉疑惑的看著陳浩:”耗子哥,你沒發現這裏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好多家都在悶牌,全都是不怕死的樣子。“
陳浩無所謂道:”要不我咋說這個局傻呢,大家都悶牌,你才有機會贏的多啊。“
林海濤慎重的搖搖頭:”不對,一定不對,這裏絕對有問題,你容我好好想想。“
兩個人點了一支煙,找了一個陰涼處慢慢的抽著,想了一會,林海濤說道:“耗子哥,回去以後你別玩了,我隨著他們慢慢玩,也許能發現點什麼,即便沒有發現,我倆也不至於輸太多。”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出千?”
“也不是,我是在懷疑有人出千,我有一個感覺,這是一個群蜂局。”
“哦?”陳浩難以置信,“我昨天特意來這裏探探路,還贏了一些呢。”
“也許你昨天遇到了養豬,給你們放放水,當然,我也隻是懷疑,還不敢確定。”
陳浩對林海濤是絕對的信任:“好的,那你在這裏玩吧,我先出去辦點事,辦完事我來接你。”
林海濤有點擔心:“我一個陌生人在這裏,他們不會懷疑嗎?”
“不會,這裏很多人相互之間都不認識。”
陳浩走了以後,林海濤走回了屋裏單獨上了桌,見沒人介意,就安心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