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濤和李明陽穿著便衣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那個21點的台子，混在圍觀的人群之中往裏麵觀看。
隻見一個美貌少婦用一個象牙煙嘴叼著煙，舉止優雅的在玩著牌，籌碼在手指縫中滾來滾去的翻騰著，一看就是一個資深賭徒。
林海濤看了一會，除了覺得美少婦要牌的速度慢一些以外，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在賭場裏打牌慢的人很多，也比較常見。
但是她有幾把很微妙的牌，還是引起了林海濤的注意。
一般來說，21點的玩法中，玩家如果拿到了16、17點，一般都是再要一張牌，而有幾把牌這個女人拿到了這樣的小點數，就沒有再要，而是由下家拿到了那張大於5點的牌，好像她事先就知道那張牌的點數一樣。
如果不用心留意，誰都不會對此有什麼懷疑，但林海濤對這些細節是十分注意的，所以他開始觀察美少婦的肢體動作，他懷疑她在用什麼方式出千。
林海濤打量著美少婦的穿著打扮，看看她有沒有可以藏牌的地方，可是這個少婦今天穿了一件短袖旗袍，光滑細膩的手臂裸露在外麵，婀娜多姿的身材也緊緊的包裹在衣服了。
以林海濤的經驗，她的身上無法藏髒，於是又開始留意她的手法，卻發現她的手法除了能夠熟練的翻轉著籌碼，也沒有其他問題。
林海濤看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但美少婦的籌碼卻贏了不少，似乎她總能知道下一張牌是什麼花色似的。
這可讓林海濤頭大了很多，他望了望李明陽，李明陽也微微的搖搖頭。
林海濤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他和田巧雲在藍胖子賭場上的那次經曆。
那次他們就是利用藍胖子賭場裏的荷官和他們一起出千，難不成這次也是自己荷官的問題？
林海濤實在是不願意懷疑自己的荷官，畢竟她們是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又不得不讓他想法多多，他偷偷的捅了一下李明陽，轉身就走。
李明陽十分默契的跟在他的身後走到了一個角落，林海濤輕聲道：“你去換一身荷官的製服，把那個小丫頭替下來。”
李明陽疑惑道：“你是說那個荷官有問題？”
林海濤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先換下來再說。”
林海濤之所以讓李明陽上場，就是他完全信任李明陽，如果李明陽發牌，那個少婦再贏，就是說明與荷官沒有太多的關係。
這樣也便於林海濤的排除顧慮，專注到其他方麵的推測上去。
…………
李明陽換了一身荷官製服出來，把小丫頭替換掉，開始熟練的發牌。
美少婦笑嘻嘻的挑逗道：“哎呦，換帥哥了啊，這麼多天終於看到男荷官了。”
李明陽故作生澀：“我才來的，請多關照。”
美少婦隨手扔給李明陽一個100元籌碼，嫵媚道：“多給姐姐發點好牌，姐姐少不了你的。”
李明陽微微一笑：“那就祝姐姐多多贏錢了。”
在賭場裏，荷官從內心裏還是喜歡賭客贏錢的，因為有些大方的賭客會給荷官一些小額籌碼作為小費，一晚上下來，也是不小的一筆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