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於彤彤,林海濤坐在沙發上傻笑了一會,不知道是該佩服自己的無欲無求,還是該嘲笑自己的裝逼任性。
憑良心說,於彤彤的秀色絕對可餐,自己不吃不是因為自己偉大,而是讓她想起了歐陽婷。
他想給自己內心一塊淨土,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猥瑣,也想給這個女孩一次自我珍愛的機會,不想讓她覺得她的每一個角色都是用身體換來的。
…………
第二天的時候,林海濤找了一個機會把這個事情和杜玉峰說了。
杜玉峰笑道:“你小子,有點多情啊。”
林海濤啟開了一聽易拉罐遞了過去,笑道:“那就麻煩杜導了。”
杜玉峰喝了一口,說道:“行了,那我去忙了,你的事情也抓緊吧。”
話語裏顯而易見,就是你讓我辦的事情我辦,我的事情你也別耽擱。
林海濤望著杜玉峰的背影,愁雲又浮上了心頭,昨天晚上他幾乎想了一夜,怎麼也沒有想不明白韓冰冰為什麼認識牌麵。
林海濤思索著,下意識的把易拉罐的拉環在手裏把玩著。
猛覺得手指一陣刺痛,抬手一看,原來是拉環把手指劃了一個小口子。
林海濤把拉環一扔,拿過一張麵巾紙把手指包好,忽然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事情。
對啊,難道韓冰冰的戒指裏麵有什麼機關不成?
他閉起眼睛,想象著韓冰冰戒指的樣式,設想著如果在手肚部分裝上某種機關行不行。
想象了一會,暗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完全沒有可能。
林海濤想到這些的同時,又想起了一個人,馬上拿起電話打了一個傳呼,不大的工夫,那個人就回了傳呼。
林海濤接起電話:“小兵,我,濤子。”
電話裏傳來王小兵亢奮的聲音:“濤子啊,想我了啊?”
“對啊,想你了,找你喝酒。”
“好啊,去哪喝?”
林海濤笑道:“逗你呢,有機會再喝,今天找你有點事情。”
王小兵哈哈的笑道:“你就忽悠我吧,說吧,什麼事情。”
“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問題,我問你一下,如果戒指的手心部分藏著一支很小的鋼筆,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藥水做劃痕行不行?”
王小兵嗤之以鼻:“濤子,你和我說笑呢?大清國都亡了,你還做夢呢?”
“啥意思啊?”林海濤不解。
“我和你說吧,你想的太笨拙了,現在都是在戒指上坐一個卡槽,卡上一個特別特別小的圓珠筆頭,在牌的背麵一劃就行了。”
林海濤神經一跳,振奮道:“那看不出劃痕嗎?”
“輕點劃沒問題的,但這個道具就是有一個缺點,藥水雖然無色,但有一點點味道,不過隻要十幾秒就散發沒了。”
林海濤有點明白韓冰冰為什麼噴香水了,原來是掩蓋筆墨的味道。
林海濤又想到了一點,馬上問道:“既然無色,那怎麼能看到自己做的記號呢?”
“眼鏡啊,這個道具是一套的,還需要帶一個隱形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