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喬氏5(3 / 3)

楚鈺秧:“……”

被發好人卡是什麼鬼。

楚鈺秧說:“哎呀,忙了半天,我突然肚子餓了,大理寺還有飯吃嗎?”

楚鈺秧滿處找飯吃,耿執和江琉五才知道案子破了,都是瞠目結舌的,剛才還一籌莫展,這會兒怎麼就破案了。

楚鈺秧奇怪的說:“破案了不好嗎?”

“好的,當然好的了。”耿執笑嗬嗬的說。

喬仲隱請楚鈺秧收留他,楚鈺秧就把他帶到了原來的端王府去,說:“你就住這裏吧!都是幹幹淨淨的。”

小丫鬟跟在一邊,說:“二公子,這裏好大啊。”

“這……”喬仲隱說:“這裏不好吧。”

喬仲隱進門的時候一看匾額,這裏不是趙邢端以前住的地方嗎?除了楚鈺秧,誰還敢住在這裏啊。

楚鈺秧擺擺手,說:“空著也是空著。對了,喬公子,你回來做什麼的啊?怎麼沒有跟著馮至年呢?”

喬仲隱一陣沉默,說:“有點別的事情。”

楚鈺秧一瞧他不想說的樣子,就沒有再問了,留了喬仲隱和那小丫鬟,就自己離開回宮去了,估摸/著趙邢端在宮裏頭都等的著急了。

端王府絕對很大,就住兩個人顯得特別的空曠,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端王府裏頭肯定不會缺一把琴,喬仲隱將琴放在石桌上,彈了一曲,不過彈到一半就停手了。

曲子還是同樣的曲子,隻是琴不同了,彈琴的人心情也不同了,聲音自然是不一樣的。

“二哥在想那位馮國的太子?”

忽然背後有人說話,喬仲隱嚇了一跳,趕緊回身,卻瞧見喬季彥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樹站在不遠處。

喬仲隱立刻站起身來,走過去,說:“季彥,你來了?”

喬季彥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是受傷後還沒緩過來,說:“我的屬下看到二哥回京/城來了,所以我就趕過來看一看。”

喬仲隱說:“你受傷了?”

“小傷,沒事的。”喬季彥說。

喬仲隱想到楚鈺秧跟他說的事情,趙邢端打傷了那個來送錦盒的黑衣少年,恐怕就是喬季彥了,當下更是著急,說:“你快坐下來罷,受傷了應該躺在床/上靜養的。”

喬季彥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是躺不住的。”

喬仲隱說:“其實你一點也沒變,還像小時候那麼倔。”

喬季彥笑了,說:“二哥也還是這麼溫和。”

喬季彥看著他說:“二哥,馮國的太子對你不錯,你不喜歡他嗎?為什麼忽然離開了。”

喬仲隱一陣沉默。

喬季彥皺眉,說:“他對你不好了?”

喬仲隱搖頭,說:“不,他對我太好了,我這輩子都報答不了。”

馮至年帶喬仲隱往回走,他還說要回去之後就讓喬仲隱做太子妃,不要等著繼位了。他不想再失去喬仲隱了。

喬仲隱很高興,馮至年對他這麼好,他自然高興。但他同樣想對馮至年好,不想讓馮至年一味的付出。

喬仲隱趁著馮至年不注意的時候,就折回了京/城來。馮至年可是馮國的太子,就算發現他不在了,也不可能追回來的。畢竟馮國的太子想要入京/城,是必須有趙邢端的聖旨的,隨隨便便不可能進來,這和平頭老百/姓是不一樣的。

喬仲隱給馮至年留了信,信上寫了,他要離開二/十/年,如果馮至年能等他,那麼二/十/年之後,他就會回去,如果馮至年不能等他,就娶妻生子。

喬季彥皺眉,說:“二哥這是何苦。二/十/年,這麼長時間,恐怕……”

喬仲隱說:“馮至年現在還是太子,他處境危/機,多少人多少眼睛盯著他,就等著他出錯,我不能當他的這個大錯。馮國不比大趙,不可能接受馮至年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喬仲隱想的很清楚了,二/十/年,足夠馮至年坐上王/位,穩定馮國的了。到時候的馮至年才是什麼都不用害怕的,才是能隨/心/所/欲的時候。到了那個時候,喬仲隱是一定會回去的,就隻怕馮至年不記得他了。

喬季彥搖頭,說:“二哥,你總是有這麼多顧慮,別人還不一定記得你的好。二/十/年之後,恐怕馮至年都已經不認得你是誰了。”

喬仲隱笑了笑,說:“是嗎?”

喬季彥搖頭。

喬仲隱說:“季彥,你準備去哪裏?”

“我……”喬季彥說:“回大蕭去,或者……我還有沒有做完的事情。”

喬季彥歎了口氣,其實喬仲隱離開馮至年也是好的,至少讓他不那麼為難了。蕭國和馮國是對立的,喬季彥在給蕭遇做事,說不準哪日就會對上馮至年,如果喬仲隱在馮至年身邊,他肯定會有所顧慮的。

喬仲隱說:“季彥,這回大仇已經報了,你不如留下來,我們兩個人做個伴,不要再走了。”

喬季彥上次和喬仲隱說,他還有一個人的恩情沒有還,那就是蕭遇。不過說起來,喬季彥給蕭遇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說是兩訖了也不是不可以的。這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喬季彥不能離開的借口。

喬季彥沉默了一會兒,說:“二哥,我還不能留下來。”

喬仲隱看著他。

喬季彥說:“我和二哥不同,你喜歡一個人會千方百計的讓他好,自己隱忍所有的痛苦。但是我不一樣,我做不到像二哥你那麼好,不論如何,我都是想留在他身邊的。就算跟著他下地獄,或者拉著他下地獄。”

“你還是這樣的性子。”喬仲隱說。

喬季彥笑了笑,說:“二哥,我要走了,你保重。”

“去罷。”喬仲隱說:“你什麼時候願意回來,就回二哥身邊來。”

“我知道。”喬季彥說。

喬季彥很快就消失了,喬仲隱還坐在院子裏吹風。

隔著很遠的樹上有個黑影,一直就站在那裏,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就站在那裏了,等喬季彥走了不久,這才離開。

喬季彥回了府邸,他的傷勢不輕,跑了一趟臉色尤其的白了。

他一推門,就瞧見蕭遇坐在自己屋裏,屋裏還並沒有點蠟燭。

喬季彥將蠟燭點燃了,說:“你……不要動我二哥。”

蕭遇笑了,拉住他的手臂,讓人坐在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腰,輕輕/吻著喬季彥的下巴。

蕭遇說:“剛才我差點就忍不住出手殺了他。”

喬季彥身/體一僵。

蕭遇說:“誰也別想把你帶走,你知道嗎?”

“我沒有要走。”喬季彥說。

蕭遇點頭,說:“所以我也沒動手不是嗎?”

喬季彥鬆了口氣,說道:“你聽到我的話了罷,我不是故意說給你聽的,那是我心裏的話,我是想拖著你下地獄的,你知道嗎?”

蕭遇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走到床邊,說:“你的身/體還好嗎?”

喬季彥被他輕輕放在床/上,蕭遇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所以動作格外的溫柔,語氣也格外的溫柔,讓喬季彥有點麵紅耳赤,說:“不礙事。”

蕭遇低頭吻住他的嘴唇,仔細的啃/咬吮/吸著,糾纏著喬季彥的舌/頭,在他口腔裏的軟/肉上不停的頂撞。

“唔……”

喬季彥被他弄得好像無法呼吸了,臉色漲的更紅。其實喬季彥說起來並沒有什麼經驗,尤其是接/吻。蕭遇和他不是經常接/吻的,他又從來沒和別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自然是沒有經驗。

隻是一個吻而已,喬季彥已經被撩/撥的呼吸不穩,下麵有了衝動。他緊緊/夾/住雙/腿,羞恥的不想被蕭遇發現。

蕭遇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著留下印子,蠱惑的說道:“你今天格外的敏/感。”

喬季彥沒有出回答,咬住下嘴唇,盡量不/泄/露/出更多的呻/吟。

“告訴我,”蕭遇說:“你是不是嫉妒我身邊的那些人。”

喬季彥一愣,瞬間就皺了眉,提起蕭遇身邊的那些人,喬季彥心裏就是一抽,他怎麼嫉妒的過來,蕭遇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他已經麻木了,

然而還是,嫉妒……

蕭遇吻著他,說:“好孩子,告訴我。”

喬季彥眼神複雜,說:“對,我嫉妒。”

蕭遇更用/力的吻著他,說:“告訴我,你想讓他們離開是不是?想讓我身邊隻有你一個是不是?”

喬季彥一陣恍惚,他的心髒更疼了,嘴唇哆嗦著開口,說:“是……”

蕭遇笑起來,又恨恨的吻住他的嘴唇,將喬季彥弄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能大張著嘴唇喘息。

蕭遇這才低聲在他耳邊說:“好。”

楚鈺秧回了宮去,剛見著趙邢端,就聽侍從說有緊急的事情。原來是馮至年發現喬仲隱不見了,打聽之下才知道喬仲隱回了京/城,這麼一來就急了,所以想要請求趙邢端放他進/京來。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馮至年追來的好快啊。”

趙邢端一陣頭疼,說:“最近怎麼都這麼鬧騰。”

馮國太子總在京/城也不是個事兒,而且喬仲隱的心思,趙邢端一眼就看穿了,喬仲隱為什麼會離開,趙邢端也是能理解的。

楚鈺秧說:“唉,事情好複雜啊。還是端兒厲害,我家端兒最厲害了。”

趙邢端也是登基之後等了一段時間,才封了楚鈺秧做皇後,這種事情的確是急不得的。況且馮至年現在還是馮國太子,連王都不是。

楚鈺秧一拍手,說:“唉,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如端兒你下一道聖旨,把喬仲隱賜給馮至年做太子妃吧,這樣就沒有人敢有異/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