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初有些犯難:陶夭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做過這種事,那她怎麼能夠幫助陶夭夭?
但看著臉上表情屬實無辜的陶夭夭,顏雪初還是能說什麼呢?隻能夠無奈地歎息。
“那麼你想要讓我為你做什麼呢?你來找到我,肯定是想要我幫你做些什麼吧。”顏雪初直接問出了陶夭夭的訴求。
聽到這些話的陶夭夭身子僵硬了一下,繼續變得更加低落,淚水一滴一滴打在地上。
雖然沒有明顯的哭腔,卻總是讓人覺得心疼。
“雪初,我想請你幫幫我,我不希望他誤會我,我想向瞿老師解釋說明一切。
“可是麵對他的時候,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我想要告訴他,我並沒有那麼做,我不是個壞人!我真的不是個壞人!”陶夭夭急切的開口說。
她並不在意其他的人對她是什麼樣的看法,她唯一在意的就是瞿賢。
瞿賢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在意的不得了。
她想著既然自己無法親口說出那些話,那麼拜托顏雪初的話,一定能為自己洗刷冤屈的。
“那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表明,自己真的沒有那麼做嗎?你得知道,如果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我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助你,也根本就占不到理。”顏雪初誠懇的看著陶夭夭。
就算她和瞿賢是朋友,也沒有道理在陶夭夭絲毫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直接強製讓瞿賢和陶夭夭和解。
哪怕她在聽完了陶夭夭的事情後,有八成的把握這一切就是聞雪自導自演的。
但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她根本就做不了什麼。
而且最重要的是,顏雪初認為就算陶夭夭想要澄清,也不應該依靠別人而是自己去。
“你應該自己去向他闡述當時的情況,並讓自己免於遭受到外界的影響。
“就算我能夠幫你去說,但總歸沒有你自己去說用說服力。”顏雪初緊緊盯住陶夭夭,希望自己的話能夠給予對方力量。
陶夭夭卻避開了顏雪初那充滿希望的目光,她不想去麵對顏雪初的希望。
情緒已經恢複不少的陶夭夭,依舊垂著頭,卻沒有了,想要繼續待在顏雪初麵前的想法。
“我……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陶夭夭說完這些話,就像一隻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小老鼠,灰溜溜地離開了休息室。
看著完全不自信的陶夭夭,顏雪初除了歎氣,也隻能夠歎氣。
事情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呢?
顏雪初感歎了沒過多久,就收到了來自片導的提醒,下一場戲馬上開拍,導演讓她做好準備。
收到了消息的顏雪初,便立刻投入到了拍攝當中。
這一場次的戲是顏雪初和瞿賢的對手戲,而且還是難度較大的騎行戲。
作為男女主角的瞿賢和顏雪初,在上完妝之後,便穿上戲服,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騎上了租來的馬匹。
像這種騎行戲份,一般都是用特定的道具來拍攝,隻有到拍攝全身鏡頭的時候,才會上貨真價實的馬匹。
顏雪初他們這一場次的戲就是全身鏡頭,所以必須貨真價實騎上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