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聲的幫助下,俞奕和薛樂樂成功出國留學。
在機場送他們的時候,俞奕對著俞蘇杭喊了一聲“姐姐”,俞蘇杭鼻子一酸,眼眶都紅了一圈,鍾聲在邊上握住了她的手。
薛樂樂看著俞蘇杭的樣子,說:“我跟俞奕在那裏會好好生活。”俞奕牽起了薛樂樂的手,低頭對她微笑,之後又看向俞蘇杭,朝她揮了揮手,俞蘇杭也同俞奕揮手作別。
俞奕和薛樂樂走後,俞蘇杭心裏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開心,整個人陷入一種複雜的情緒中,鍾聲安慰她,說以後可以跟俞奕他們多在網絡上聯係,也可以時不時去看看他,俞蘇杭這才慢慢從情緒裏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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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聲購置新房的事情傳到了齊嬌嬌耳朵裏,她更是氣得不行,自從高中時候遇到鍾聲開始,她幾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她那麼努力,那麼用心,他為什麼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俞蘇杭有什麼好?她有什麼好?
她齊嬌嬌從小養尊處優,卻甘願為他放下一切,她從未背叛過他,都不會為了旁人拋棄他,就算全世界向她施壓,她也一定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
她多愛他呀,他怎麼就是忘不掉俞蘇杭呢?
她哪點比不上俞蘇杭?
費了一番心思,她終於再次聯係上靳尋。
上次的談話,她本以為靳尋一定會做些什麼,從而讓她看到她想要看到的,可她沒想到靳尋竟然絲毫沒有動作,這次再把他約出來,她直接問他之後有沒有什麼打算。
雖然跟齊嬌嬌隻見過幾麵,但靳尋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說自己準備帶蘇婧回法國,後天下午的飛機票。
聽了靳尋的話,齊嬌嬌隻覺得有一股鬱火一下子騰衝了上來,將她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她幾乎是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問他:“你就這麼走了?還帶著蘇婧一起?你不恨鍾聲和俞蘇杭?”
靳尋反問:“我為什麼要恨鍾聲和蘇杭?”
齊嬌嬌說:“鍾聲明知道他跟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卻沒有跟你相認。”
靳尋說:“我同樣也沒有跟他相認。”
齊嬌嬌:“你之前跟俞蘇杭在一起,就是為了引起鍾聲注意,不是麼?可他根本就沒注意過你,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鍾訊身上。你就一點都不恨他麼?你應該恨他!他現在跟俞蘇杭在一起了,他們幸福,卻留你一個人!你應該恨他!你應該報複他!報複他和俞蘇杭!”
靳尋冷笑了一聲,說:“是麼?可我怎麼覺得我最應該恨的人是鍾訊?”
齊嬌嬌愕然。
靳尋:“因為鍾訊,我才像一個局外人。”停頓了一下,靳尋又說道:“無論是鍾聲還是蘇婧,如果沒有鍾訊,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你說,我最應該恨的人是不是鍾訊?”
齊嬌嬌啞口無言。
靳尋站起了身,沒再說話,丟在木訥頓在原處的齊嬌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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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尋帶蘇婧離開法國後不久,鍾訊和齊媛媛正式向法院訴訟離婚。
數月後,鍾聲帶著俞蘇杭和鍾嘉暮正式搬進了新房,整理東西的時候,鍾嘉暮在客廳打開了電視,電視新聞裏正好在報道鍾訊入獄一事,說是當年一場車禍的肇事人主動自首,供出了幕後主謀是齊氏總經理鍾訊。
隨著鍾訊的入獄,齊氏股票大跌。
俞蘇杭收拾東西的動作慢慢停住了,開始專心看起新聞了,等新聞播完,她去看鍾聲,隻見他沒事人一般,神色沒有波動,俞蘇杭走過去,就福伯的事情安慰了鍾聲幾句,鍾聲捏捏她的手,說:“他已經受到懲罰,福伯也該安息了。”
鍾嘉暮聽不懂爸爸媽媽在說什麼,不過他還是很用心地在聽,可就是聽不懂,正抑鬱的時候,見鍾聲爸爸竟然親上了蘇杭媽媽,鍾嘉暮肥肉一顫,一把就把眼睛給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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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轉暖,可能是由於溫度的不確定性,鍾嘉暮感冒了,鼻涕流個不停,他認為自己虛弱極了,需要有人好好照顧,於是鍾聲把張琦蘭接了過來。
這下鍾嘉暮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圓滿了,不僅能跟爸爸媽媽住一起,還能跟奶奶一起住。
可惜圓滿歸圓滿,感冒還是沒有好。
身體一虛弱,心靈就跟著虛弱了,鍾嘉暮身心虛弱地不想一個人睡覺,晚上非要跟著俞蘇杭進了臥室,然後往大床上一趟,偏要睡在鍾聲跟俞蘇杭中間。
鍾聲自然是不同意的,無奈鍾嘉暮吸吸鼻子賴著不肯走,俞蘇杭心疼鍾嘉暮,就對鍾聲說;“今晚就讓嘉暮留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