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廷友鬆開了淨芙,往後麵退了一步,看著女人把地上撕破了的真絲睡衣給隨便點拉上。
淨芙拉上了衣服,繞過賀廷友就要走了。男人順勢,掐好了時間把人拉住了,什麼話都沒有說的時候,女人繃不住的脾氣又把他心裏麵剛剛起來的一點點兒的愧疚感給掐滅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感覺對我還沒有屈辱夠?是不是還要繼續?”淨芙的一張臉相比起之前更加的冰凍了三分,這看起來倒是和旁邊的那男人有點兒相似的。
淨芙直接甩開了賀廷友的手,站到了他的前麵,雖然個子確實是相比起高海拔的賀廷友矮了那麼一截,卻不影響她要說的。
賀廷友沒有回答淨芙,感覺她這個樣子,似乎他心裏麵的某一個角落比她更加的難受。賀廷友啞口無言,喉嚨裏麵幹涸得一句話說不上來,隻是看著她,看著她的冷麵,“賀廷友,你居然還會有不說話的時候,”說了之後,淨芙一個人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笑什麼。她低著頭幾秒鍾,然後又抬起來看著賀廷友。“我懂了,差不多換忘記了你可是賀廷友,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需要女人之間撲過去的。”
淨芙到這裏的冷嘲熱諷並沒有結束,她拉著睡衣的手一下子鬆開了,衣服掉落到了冰涼的地板上麵。肌膚雪白得你看著都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可是,有的部位卻泛著紅。賀廷友默不作聲,可是全部都看到了眼睛裏麵。那一些痕跡,都是自己剛剛用力過度的結果!
淨芙眼睛裏麵都是冷漠,看著賀廷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似乎無形裏麵擁有一堵很大的冰牆。把他們兩個人拉得更加的遙遠,明明對方就站在自己的眼睛前麵,可心裏麵的距離卻不是麵對麵這樣的簡單。“這樣可以了嗎?賀廷友你要的是不是這個樣子,是不是我對著你這樣你就高興了,還是你想要的是,我對著所有人都這樣?”
女人完全的失去了理智,要是換做了平時,打死淨芙也不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要是做出來了,估計自己也能把自己給掐死了。不知道事後,淨芙想起來這件事情,自己會怎麼樣來麵對自己。
賀廷友看著淨芙越來越做的過分了,自問,這個女人到底是把他,堂堂的七尺男兒看成什麼樣子了?他難道在這個女人的心裏麵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麼久朝夕相處的時間,她難道真的對自己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賀廷友突然感覺自己好搞笑,他居然會在乎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看法,外麵對他的評論那麼多,這一次他偏偏在意了這麼一個女人的話。男人過去,彎腰撿起來了地上的衣服,然後裹到了淨芙的身上。
對著賀廷友這樣的動作,女人表示一臉懵逼,心裏麵突然又有了對著賀廷友改觀的念頭,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做得太過分了。可,答案還沒有糾結出來,淨芙就後悔了自己有這樣該死的想法,她居然僥幸抱著對賀廷友由期待的想法,簡直遙不可及。
“在我賀廷友這裏,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對於我就是衣服,想什麼換就什麼換,想丟了就丟了,”淨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她就是他的一件衣服?還沒有完,賀廷友也才剛剛起了一個頭,更加狠辣的話語還在後麵。他掃視了一遍淨芙,“像你這樣連高仿的衣服都達不到的,估計排隊排到下輩子也不可能輪到你,難道你每天在照鏡子的時候,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嘴臉?還認為自己很高尚?要什麼沒有什麼的人,跟我扯著嘴皮子沒有什麼作用,等你有點兒資本的時候在跟我橫著說話,要不然就是一件在垃圾堆裏麵的衣服,”從賀廷友鼻腔裏麵呼出來的氣,灑到了淨芙的臉上。她並沒有感覺到暖,隻是感覺寒冷。“怪我前麵幾天看走了眼,居然把你當做自己的暖床工具,還真的是可笑!”
該死的期待之後就是赤裸裸的傷害和打擊,賀廷友傷人傷到了骨子裏麵的刺骨寒語,直戳到了人家的脊梁骨。
在賀廷友的心裏麵她就是衣服,不,人家的意思是自己連一件高仿的衣服也達不到。之前兩個人過往就是一種錯誤,自己就是她的暖床工具,多麼的可笑。再想起自己以前還老是被他一時間的溫柔給蒙蔽了,現在想想自己的模樣,她都不願意去承認那個角色她自己。
淨芙心裏麵失落,可是臉上卻帶著傲氣,一點兒也不願意給賀廷友低頭,氣焰就是要和賀廷友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