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複好情緒,洛之川重新回到陸家。
幸好陸岷山和蔣蘭一直沒有回來,還來得及補救。
陸羽曼兩眼紅腫地坐在床上,失神地望著窗外。
衣服也沒有來得及換。
事實上,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
她隻知道,明天,沒有訂婚儀式了。
“小曼?”洛之川輕輕走到她身後,喚她,仿佛怕嚇著她。
陸羽曼轉頭見是洛之川,“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川哥哥你不要走,你告訴我,我錯在哪兒了,我改,我這就換衣服去,這就去換好不好,你不要生氣。”
洛之川一把將她摟到懷裏,不停地親吻,安慰著問陸羽曼:“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看到這件衣服嗎?”
陸羽曼窩在他的懷裏,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情弄得不知所措。
根本不知道要怎樣回答洛之川的問話。
洛之川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地說:“小曼,你穿著它太美,我,我怕其他人看到。”
唯有侵襲,才是最保險的霸占。
唯有毀滅,才是最不會翻盤的陰謀。
洛之川趁陸羽曼還沒有反應過來,“刺啦”一聲撕開陸羽曼的旗袍。眼前的旗袍碎片,瑟瑟發抖的少女,少女臉上迷茫與無力抗拒的表情。
就這樣,就這樣來毀滅吧!毀掉他出生的屈辱,毀掉他童年的印跡,毀掉陸羽曼的美好,來磨平他所有的創傷。
“可以嗎,小曼,可以嗎?”洛之川低聲問著,抱著陸羽曼躺下。
但他知道,身下的那個人,是永遠不會對他說不的。
那一刻,陸羽曼一直在問自己:“我不是在做夢,對嗎?川哥哥是喜歡我的,對嗎?他對我做的一切,是因為他愛我,對嗎?”
是的,你說的對,是這樣的。
閉上眼睛,她接受了自己的答案。
與所有帶著麵具生活的人必要找一個隱秘的宣泄出口一樣,洛之川很早之前就開始了與女性的接觸。
他不會去談戀愛,自小到大,無論中學時在學校多麼風光無限,他都像一個禁欲係的男生一樣,目不斜視,正襟危坐。
被有錢人家收養的好處之一,就是不會缺錢。洛家或許沒有給過他更多的愛,可在錢上麵,洛之川要公道地說一句,他的零花錢,總是很優厚的。
電話,手機,交友軟件,這七八年裏,洛之川約過無數的女人。
不在現實生活中交女朋友,留下蛛絲馬跡。同一個女人絕不約第二次,以防萬一。洛之川性格裏的謹慎與堅忍,遠遠超過他的年齡。
他不看她們的臉,他隻要有人匍匐在他的腳下就足夠了。
如果陸羽曼有一點點人生閱曆,就會發現洛之川的經驗非常豐富。人在這種時候,是最容易暴露出他最原始的真實的。
可惜陸羽曼涉愛太深,又不知人事,幾乎在半昏厥中,度過了。
在洛之川的眼裏,陸羽曼跟那些女人沒什麼不同,他毫不憐香惜玉,絲毫沒有考慮過陸羽曼的心情。最後,他還不忘狠狠捂住了陸羽曼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