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料想一下,天帝為何事這般憂心,居然請了白羽上神回來。”烈威問到。
鳳鳴看了一眼烈威,想了想說:“大概是跟我們的鄰居有關吧。”
妖族與魔族,同鳳族與獸族相隔不遠,鳳族中曾也有敗類投機取巧,迷失本性,入了魔道。而獸族中幻化出妖形,視妖族為自己母族的獸人更是大有人在。
“依你看,仙族同魔族這一戰,可是真要開始了嗎?”烈威問鳳鳴。
鳳鳴搖搖頭:“厲支休剛剛複原,隻不過做做樣子嚇一嚇天帝,暫時還打不起來。天帝已經老了,確實是被厲支休嚇壞了,因為天上,已經沒有戰神緣德天君了。”
“這麼說,假以時日真要開戰的話,強大起來的厲支休會更厲害一些?”烈威問到
鳳鳴想了想,歎口氣:“若你我二人加上銜岐白羽,或可有勝算。但現在銜岐不在,白羽對我更是素有芥蒂。”
烈威冷笑到:“你我二人如果同厲支休聯手,天界就是我們的了。”
鳳鳴驚到:“烈威,不可胡說,露出這樣的口風我們會先被圍剿的。”
“難道你還對銜岐那個負心郎還有情?”烈威冷冷地問鳳鳴。
鳳鳴低頭,輕聲說到:“畢竟我們曾有婚約在身,而且,如若不是天音回來,他對我一直極好的。隻要他找不到天音,死了心回到天上,我們我還是他的太子妃。”
“如果,他找不到天音就不死心,或者說,他死心了也不會再同你續前緣,你會如何?”烈威知道鳳鳴的性子,外柔內剛,看似弱不禁風,實則心硬如鐵。所以他按耐住心中的不快問道。
“如若那般,我將魚死網破。我得不到他的人,整個天界,就把欠我鳳鳴的還給我吧。”剛剛還沉浸在昔日柔情之中的鳳鳴,忽然話峰一轉,變得堅硬而銳利起來。
烈威哈哈大笑,這才是他想看到的鳳鳴,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好,妹子,哥哥到時會助你一臂之力。”烈威獰笑著說道。
洛之溪被仙祺氣得回家哭了許久,悶悶地睡去,再醒來已經天黑了。
渾身酸痛,口渴得厲害,喊了幾聲也沒人理,洛之溪就下了樓,自己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開燈才發現,已經接近午夜了,怪不得沒人理她,大家都睡下了。
坐在桌前,她邊喝水邊玩著一隻麵巾紙。四四方方疊起來,然後又疊來疊去,最後疊成了一個小人兒的模樣。
手邊沒有紙和筆,她口述為這小人起了一個名字:“仙祺”。
然後一點一點的,把“仙祺”撕成碎片。
撕一個還不十分解恨,她又疊了第二個。
又撕一個,十分爽快。
不一會兒,一包麵巾紙快被她抽完了,桌子上,一大堆的白色紙屑。
洛之溪總算覺得心情好了一些了。
“你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麼?”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洛之溪嚇了一大跳,高聲尖叫起來。
叫到一半停住了,原來是哥哥洛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