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紙媒都是扒微博上的消息,而陸氏大少爺陸羽風因為招妓同洛氏的大小姐洛之溪分手,又包養了一個舞女同居的花邊新聞,已經撲天蓋地的出現在網絡與紙媒上。
人們是不在乎這些花邊新聞的真假的,或者說,潛意識裏都願意相信無風不起浪,花邊新聞也不是捕風捉影娛記們亂編出來的。
隻有假設性地認為這些消息都是真的,談論起來才格外地帶勁。陸岷山看了報紙以後震怒,吩咐司機:“找到陸羽風那個逆子現在住的地方,我要親自去看看。”
陸羽風仍借住在安安的小公寓裏,陸氏神通廣大,司機很快找到了地址。這是一座老式房子,但地角很好,對於安安這樣的年青女孩子來說,地角好不偏僻就會安全些,
所以房子舊一些倒是可以忍受的,畢竟房租會很便宜。陸岷山爬了五層樓梯,累得氣喘籲籲,走到安安的房間前,見老式房子的大通道裏,堂皇地掛著女孩的內衣褲,不由得皺眉。沒辦法,老房子沒有陽台,晾曬衣物也隻能選擇這種方式了。
敲了很長時間的門,才有人應聲,陸羽風打開門一看是父親,非常驚訝:“爸爸,你怎麼來了?”
陸岷山一言不發,推門進去。是老式的雙南兩居室,中間是一個小客廳。昨天晚上陸羽風有演出到淩晨,他正在睡覺,還沒有起床。
自然也不知道他又一次成了全城的名人,隻是這一次的名聲,非常糟糕。
陸羽風住左邊這間,安安住右邊這間。寒假還沒有結束,安安有時出去跳舞掙些外塊,有時就在家裏宅著看韓劇,昨晚也是看韓劇看到半夜,此時已經日上三竿,還睡得香著呢。
“怎麼住這裏?我給你的公寓為什麼不去?”陸岷山看著陸羽風問到。
陸羽風撓撓頭,他想說自己混出個樣兒來才好意思接受父親的饋贈,但又怕這麼說讓陸岷山更生氣,隻能婉轉得說到:“想過一陣子再搬過去,最近演出很多,都是半夜回來,所以也沒時間。”
“你沒時間搬家,倒有時間跟舞女鬼混嗎?”陸岷山陰沉地問到。
陸羽風愣了:“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安安是在我找不到住宿的時候收留我的,她是好心,再說她也不是舞女,她還是小曼的同學呢,隻不過假期跳舞掙些外塊而已,你這樣說人家女孩子,不公平。”
“不公平?”陸岷山冷笑到,“我這樣說你,說那個舞女不公平,但我幾十年靠著口碑經營的陸氏,被你抹黑到處都是髒點子,你覺得公平嗎?小風,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去,不要再這樣任由自己墮落了。”
“我給陸氏抹黑?我都從陸氏出來了,現在憑自己的本事掙錢吃飯,我怎麼還能給陸氏抹黑,爸,在你眼裏,我一直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嗎?”
陸羽風也很激動,他不明白這一大早的,父親為什麼特意跑過來指責他,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