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厲支休視女兒如草芥,可這位新任的魔王妃不同,厲支休對她非常寵愛,也對她言聽計從。
但毀月是天生的魅惑胚子,她是蛇妖同獸人結合而生的獸妖混血,天生是男人的災星,再也沒有人比她更適合這個計劃了。
唯施萬萬沒料到厲支休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厲支休雖然視女人如草介,可是以他的狹隘與善妒,讓正在寵愛著的妃子去**於其他男人,這是唯施從來也沒有想到的,也是唯施所做不到的。
唯施反應極快,立刻重新跪地,拱手到:“大人為了千秋萬年的天下,心胸之寬廣,唯施臣服。”
厲支休不喜唯施的婆婆媽媽,勉強再將他扶起,不悅地說到:“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心胸寬廣的,那毀月是個尤物,她吸了其他男子越多的精力,對我的補充就越充分。
烈威天生神力,毀月與他親熱一番之後,那一日我從她的身體裏吸收了大量的精力,真是受用無窮。”
唯施沒有想到魔王妃還有這樣的本事,而厲支休把這個秘密還告訴了他,這說明他的這次降伏烈威的計劃是得到了厲支休的認可了,心頭竊喜。
“說吧,要毀月怎麼做?”厲支休直接問到。唯施也不再多說廢話,他告訴厲支休,他已經找到了盅人妖最擅長妖之舞的盅人,毀月需同那盅人學會這支舞。
然後在那日當盅蟲進入烈威的體內後,以身體之纏繞跳出這支舞,舞的節奏是盅蟲熟悉並喜歡的節奏,到時,烈威必然中招,再也避禍的可能。
厲支休點頭,命唯施速將盅蟲之王與那盅人,一同送入宮中來。
當烈威感到瞬間的疼痛時,其實便是那蟲之王刺進了他的心髒,藏進了他的血液裏。
還沒等烈威的身體做出自動的反應,毀月已經纏了上來,她潔白無瑕的肌膚像柔軟的天蠶絲,清涼潤滑,彈性十足,貼著烈威的身體,令烈威憶起那一夜同毀月的極盡纏綿,忍不住血脈僨張。
若不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在厲支休的眼皮子底下,他真想就此把毀月壓在身下,好好地親熱一番。毀月感受到了烈威的呼吸急促,上一次同烈威親熱,她是逼不得已,心中的屈辱時時不曾消散,這一次卻是對烈威下盅。
她心頭懷著一雪前恥的得意,舞跳得十分賣力,眼神也勾魂攝魄,烈威被她迷得徹底失去了抵抗力,癡癡地望著她,心頭蕩漾著無限的春景光陰。
鳳鳴在旁邊看著烈威的失態,暗恨這曾經的天界王妃如此淫蕩不堪,生怕烈威當眾做出不堪之事,惹得魔王大怒,於是暗是運力,想要以無妄之力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烈威的靈識裏。
提醒下趕緊走出眼前的豔光春色,恢複理智,可是她剛一運氣,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之力襲來,她的法力被製住,根本無法發力。
鳳鳴大驚失色,偷偷環顧四周,,魔王跟妖王都神情自若,座下的金剛護法也都低眉順眼,不敢直視跳豔舞的魔王妃,耐心地等待著儀式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