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樂說著,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洛之溪抬頭一看,原來靈樂的頭發半濕,他似乎著涼了,洛之溪一下子明白了,這個傻小子肯定天還沒亮就出來等在外麵,結果頭發都被露水打濕了,所以才知道她一直在宿舍沒有出去,連早飯也沒吃。
洛之溪本來繃著不想理他的心一下子軟下來,所有的幽怨都煙消雲散,心疼地拿出紙巾幫靈樂擦頭發:“你這個傻瓜,頭發濕了都不知道嗎?早晨多冷,會著涼的。”
靈樂握住洛之溪的手,用力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輕輕地吻她。
洛之溪閉上眼睛,享受著靈樂的親昵,兩個從之間小小的不快就在甜蜜的擁吻中消失了。
靈樂心想,自己該是有多愛懷中的這個女孩子,她的一顰一笑,無不牽動著他的心,讓他跟著疼痛,也跟著歡喜。
靈樂陪著洛之溪去吃早餐,洛之溪對靈樂說到:“靈樂,有些事不讓你知道,並不是不想,不願意,而是不敢。
之所以要保護你,也不是你的錯,不是你太弱,不強大,而是有些危險是防不勝防的。我跟我哥哥洛之川二十年的兄妹情,錯綜複雜的牽扯說也說不清楚。
認識仙祺也有兩三年的時間了,他在別人眼裏是高高在上的跨國總裁,可對我就像大哥哥一樣,所以有些事跟他說說,想尋求你的幫助。
你再誤會我喜歡別人,我會很傷心的,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嗎?”
靈樂點點頭,洛之溪說得這些他都明白,也都相信,他看著洛之溪明亮清純的眼睛,忽然很想告訴她,他們之間的緣份又豈是兩三年、二十年可比擬的。
他們的緣分可以跨越千年,他們是生生世世拆也拆不錯散夫妻。
仙祺跟洛之溪打過招呼之後,便坐鎮d市,準備將洛之川一擊而中了。
他派入洛之川地下賭場內部的領頭人叫芬姐,是個大姐大,年紀卻隻有二十一歲,和洛之溪差不多。
芬姐自小習武,武功高強,後來又進了警校特訓隊,也很有實戰的經驗。她一直是仙祺手下雇傭軍的主力,這次也負責偷偷帶領這此兄弟鬧事,然後安全地把每個人都送出來。
仙祺給芬姐下了行動指令,芬姐當晚住在宿舍裏,深夜,她偷偷把門打開,然後跟同伴一起製造了有人入室欲行不軌的現場,才大喊起來:“不好了,快來人哪!”
保安聽到呼救,很快趕到,隻見一個女員工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嚶嚶地哭,說她剛才睡著睡著感覺到有人摸她,一下子驚醒了,一個人影從她身前跑掉了。
芬姐說:“我們也是聽到阿美的尖叫才醒的,一個黑影一下子跑出了門,我們也不敢去追 ,隻能回到宿舍裏打電話求教。
保安問了一圈,她們的口供不多,說得基本一致,保安又緊急調取監控,才發現監控不知什麼時候壞掉了。
這件事本來報警之後,等著警察調查就好子,可是芬姐那個房間的幾個女孩都不願意再睡到原來的房屋,怕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