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疾馳的人,後麵的老者很是無奈,他是知道軒轅清幽有多麼的難熬,在邊關的日子裏。小小的孩童要學會的東西有很多,而且是從最基礎的地方學起。即使打了勝仗,軒轅褚也很難去表揚他,反而會去誇獎軒轅清冷。
他當初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後來才知道這是上一輩的恩怨。可是為什麼上一輩的恩怨要扯到下一輩。更何況還是小小的孩子,他們並沒有錯不是嗎。看著軒轅清幽這一路走來,他的身上都背負著常人無法想象的艱辛。可是並沒有人為他分憂,所以才會導致他變成這樣的吧。看著前麵的人飛快的疾馳著。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對他。
唯一知道的也僅僅是不背叛。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好了。他說該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鏟除他前進的道路。不至於讓他在邪路上一去不複返。這並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
他想了想,然後追上了前麵的人。
而在另一邊的夏雲依,看著慕容飛塵把自己帶到一個地方,似乎是一個空院子,她很是疑惑,然後走了進去。
剛要進去,就看見慕容飛塵立刻就走了,連給自己打招呼的機會也沒有,夏雲依嘴角抽搐,這個人還真是怕了自己的師父,突然耳邊響起他的聲音:“有事了老地方找我,我會隨時給你彙報戰場上的情況的。”
聽見他說這句話,夏雲依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就在她又準備進去的時候,院子裏竟然傳來一個**的聲音:“呦,雲依,來了怎麼不進來呢,是不是要師父請你啊,八抬大轎可以不,我這裏可是什麼都有哦。”
聽見這樣的聲音,夏雲依有些無奈,沒錯,這貨就是月如霜了,自己的師父,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夏雲依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個紅衣男子走了上來,抱著自己的胳膊就賣萌,好吧,師父,你確定你是一個男子。
當然了,他看起來很是年輕,雖然臉上掛著笑容,隻是眉宇間似乎有些陰鬱,夏雲依就知道,他肯定收到那封信了。想了想笑著說:“師父可是大忙人啊,最近似乎都不見了,原來是躲在這裏了。”
看著夏雲依竟然調笑自己,月如霜嫵媚的站起來,然後挽了一下頭發,笑嘻嘻的說:“這有什麼,更何況師父煉藥需要安靜,要是老是被人打攪,那可怎麼練。對我的藥物很不好,對了,上次回來的時候聽見你似乎中了什麼毒,不過等我過去的時候已經解了,隻是聽說你的毒似乎很厲害,這年頭還有比師父還厲害的製藥高手不成,這還真是讓為師大開眼界了,就是沒有見過給你解藥的那個人。”
夏雲依笑了笑,倒是說:“師父說的是沐沐吧,她早就走了,不過她的確很厲害,一般人根本和她比不了。”看著夏雲依這麼誇一個人,倒是笑著說:“哦,難不成他比為師厲害,可沒聽過這個人,有時間了給我引薦引薦怎麼樣。還有比我製藥還厲害的男子,我到真是想看看他長得是什麼樣子,有沒有為師漂亮。”
夏雲依很是無語,不過她還是說:“她不是男人,是女人,而且恐怕她已經不會出現了吧。”
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或許是回去了吧,或許還是隱居山林了。
而在現代棺材店裏的藍水沐疑惑的想了想,但是看著麵前的客人,卻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她現在已經回來了。
夏雲依並不知道這種想法是怎麼來的,隻是莫名的覺得自己再也不會見到藍水沐了。
這倒是讓月如霜很是奇怪,難倒自己見不到這麼厲害的人了,他就不信,隻是後來直到死他都沒有見過夏雲依說的什麼藍水沐。咳咳,扯遠了,說現在的事。
兩個人走到院子裏的中央,夏雲依就看見了一個大大的藥壺,裏麵有著藥材的香味,雖然似乎有些苦,不過這味道並不難聞。
看見這個東西,夏雲依笑著說:“師父又在研究奇怪的藥了。不知道這次研究的是什麼。給弟子講講吧,最近似乎總感覺自己的藥理退步了。”
月如霜隻是笑了笑,淡淡的說:“為師做的自然是這次瘟疫的解藥了,當然了,你是我的徒弟,我不給你說給誰說,實際上這次的瘟疫全都是一種毒蟲引發的,這種東西雖然很難看見,不過他在人的身體裏可以大量的生產,雖然在外麵並沒有什麼,但是一到人的體內就會出現風寒的症狀,繼而引發各種傳染性的疾病。”
看著夏雲依安靜的聽著自己講的樣子,月如霜倒是笑了,然後又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毒蟲是幽冥宮培養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做,不過這東西的確是毀掉皇城的好東西,當然了,對於為師來說,為師才不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