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闕笑著說:“我原以為我那徒弟是怎樣改變的,現在看來倒是受了夏姑娘的指點了,說到這,我倒是羞愧了,不說殺過一個人,害過一個人,我們這些正道似乎卻是沒有真正做一件好事,卻自詡名門正道,這位夏姑娘說的對,我們是應該對自己做出判斷了,這次攻打麒麟國是我沒有做出正確的判斷,找飛龍用不著這麼極端的做法。現在我撤出。”
聽著花闕竟然說她撤出,紫逍遙笑了一下,也笑著說:“夏姑娘卻是厲害,多謝夏姑娘為我牽線,想來找你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慢慢的自己找飛龍,既然是這樣,我也撤出。”
聽見兩個人都說撤出了,這下定徽也說:“紫掌門說的對,找你似乎並不能逼出飛龍,我也撤出。”
這時,白蓮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鷹冷並不表態的樣子,隻好冷冷的說:“我撤出。但是別以為我撤出就這樣算了,飛龍我一定要找到的。”看著白蓮咬牙切齒的說著,看來他還真是和飛龍有著很深的仇恨了。
倒是夏雲依笑著說:“那就多謝白掌門找我父親了,如果您找到的話,請告知我一聲,多謝。”
白蓮冷冷的看著她,卻不說話,而夏雲依也並未多說。
而這個時候就剩下鷹冷了,看著大家都看向自己,鷹冷的表情很是古怪,就像是在等待什麼。
夏雲依也覺得很奇怪,這個伏魔宗的宗主從剛才就不說話,似乎透著什麼古怪的感覺。
這個時候,寧奇甄緩步走了過去,看著鷹冷,皺起了眉,臉色很是不好的說:“這不是真正的鷹冷!”
看著座位上的鷹冷這個時候竟然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眾人都很是謹慎。畢竟誰也不知道鷹冷到底在搞什麼,弄了一個假的自己,竟然還是演技拙劣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鷹冷突然口吐白沫,就那樣倒在地上然後抽搐了幾下便斷了氣。夏雲依眼神很冷,就在眾人想上去看的時候,夏雲依突然說道:“不要上去,他的身上有毒蟻。沾到就必死無疑!”
雖然眾人對她的話都是半信半疑的。不過他們也知道,她是大夫,就算再怎麼騙他們也不會在這裏,在敵人的巢穴,這是最蠢的行為。不過她讓別人不要上去,自己卻上去查看了,拿著自己手裏的小刀劃開那個鷹冷的皮膚,裏麵竟然有著很多的螞蟻,看來這東西不僅可以殺人,竟然還可以控製人。
真是可怕的東西,眾人看見夏雲依劃開那人皮膚之後,就從裏麵出現很多的黑色螞蟻,這東西到底是怎麼進去的,這時候夏雲依冷冷的說:“我在士兵的傷口處也發現了這樣的東西,看來這的確是伏魔宗的宗主做的了,既然這個是假的,那真的宗主在哪裏?”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精神也是高度集中,的確很有古怪,本來幾個人都以為鷹冷不來了,結果他竟然是最後來的,隻是並不說話什麼的,之前的鷹冷可並不是這樣的,難倒這其中有什麼古怪?
就在眾人猜測的時候,軒轅清冷和厲風魂竟然走了進去,看見寧奇甄和紫逍遙保護著夏雲依,倒是覺得很奇怪,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竟然變得這麼好了?
不過他們也有正事,軒轅清冷讓夏雲依走過來,看著夏雲依並沒有出什麼事,他才說道:“鷹冷似乎有其他的計劃,你們最好回去守著自己的地盤。”
說完這句話之後,兩個人就帶著夏雲依走了,倒是這個時候紫逍遙竟然說;“多謝夏姑娘開導甄兒,不然我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是個頭,原先想著夏雲依想必也是女魔頭,現在看來倒是想錯的,卻是人不可看表麵,倒是多謝了。”
夏雲依隻是笑著說:“實際上和我無關,我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畢竟我不希望每個人去後悔自己還沒有做過某件事不是。對了,看你們相處的不錯,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
她一說這話,寧奇甄竟然臉紅了,繼而出了帳篷,看見寧奇甄走了,紫逍遙倒是大笑著說:“一定,到時夏姑娘可要來,我先走了!”然後他就出去追寧奇甄了。
而花闕看見他們說完了,才走過來說:“你很不錯,隻是可惜便宜男人了。”
然後她也離開了,軒轅清冷很不明白,什麼就是便宜了自己了。不過人已經走了,所以也不能說什麼了。
飛花宮都是女子作主,在花闕看來,女子嫁人就是便宜了男人。
而白蓮和定徽隻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走了,看見這兩個人的態度,夏雲依就知道,他們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是為了百姓還是讓步了,看來他們的本性並不壞,隻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做了那樣的事,所以他們才會記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