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雲貴妃,陸傾城又諷刺地說:“本宮倒是忘了,這花園的花如此的嬌豔,想必雲妹妹的心也會舒服一些吧。唉,遇到這件事,雲妹妹也別急。畢竟還有太子殿下不是。就算皇上在生氣,也會給七王爺一個好處理的。你就放心吧,事情沒有那麼可怕。”
聽見她的話,眾人也是噤若寒蟬,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插嘴的。
而一邊的雲貴妃心裏很是不舒服,但是她並不表現出來,雖然她總是對自己的兩個兒子很冷漠,甚至很討厭見到他們,可是她的確不希望兩個兒子自相殘殺。
如果不是為了他們,她早就走了。還用得著待在這深宮裏麵忍受著這些人的諷刺。
嗬,都是一些無知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就往這深宮鑽。她不是沒有看到這些女人的樣子,隻是為她們悲哀。
一輩子都將在這裏摧毀了,而且並沒有退路。隻是她也知道,這些人還不都是為了那皇後的位置。可笑這個皇後娘娘竟然還諷刺自己。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們的一些破事嗎。她隻是懶得和她們計較。
雲貴妃想了想,淡淡地說道:“娘娘,臣妾身體不太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不知娘娘可恩準?”
陸傾城正在高興著,諷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點小事自然答應了。
雲貴妃回了自己的宮殿,因為相比於陸傾城,雲貴妃實際上還是在擔心自己的兒子。對於自己的兒子來說,如果她真的不喜歡的話,又怎麼會待在這深宮之處,一直默默的保護著自己的兒子。
想了想,她還是沒有做出什麼事情,實際上她本來是想去找軒轅褚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隨意低頭,否則有的事情自己就沒有辦法為他們辯解了。
而這個時候的夏雲依,正好回到了皇城,隻是聽見大街小巷都在傳著太子殿下打敗了邪道,至於邪道的人是誰卻沒有人知道。想必七王爺的身份也被保護了起來,看來清冷還是念著兄弟情的,否則軒轅清幽做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了。
她走進了太子府,竟然看到了月如霜,自己的師父,看著師父竟然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
夏雲依覺得有些好奇,畢竟她知道月如霜並不太喜歡紅色的東西。隻是看著自己的師父,卻笑著問到:“師父怎麼在這裏?”
月如霜看見夏雲依,趕緊走過來拉著夏雲依,然後放開她,左瞧又瞧才說:“怎麼樣,沒有出什麼事吧?”
夏雲依笑著搖搖頭,幸虧那兩個女子心善,並沒有傷害自己。還把自己帶到了戰場上,雖然是順帶的,但是也帶到了不是。想了想,她還是笑著說:“師父,你放心,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混著回來的嗎。放心吧,那兩個女子很好,她們並沒有傷害我。而且對我很好。”
聽著夏雲依這樣說,他的心才放了下來,不過他也知道,飛花宮的女人的確不會亂殺無辜。更何況自己的徒弟並沒有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所以現在也可以解釋了,更何況他也給軒轅清冷飛鴿傳書了。他自然是不會不管自己的女人的,肯定是飛鴿一到就派人去保護自己的徒弟了。
這時,月如霜倒是說:“都說你們感情不錯,看來真是這樣了。不過我這次過來倒是聽說抓到了罪魁禍首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邪道的首領應該就是軒轅清幽吧。”
夏雲依很是驚訝,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根本瞞不了多久,更何況自己的師父那麼厲害,怎麼也不可能不知道的。
夏雲依想了想,還是點點頭。這下子倒是月如霜覺得很有意思了,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在夏雲依這裏說根本就是不好的,畢竟他也知道他們之間的事。
“對了,師父,你今天穿的這是?”夏雲依歪了歪頭。
月如霜不著痕跡的咳嗽了一聲,撫弄著自己紅衣的衣擺,低聲道:“你這些日子都在戰場,所以我也沒辦法跟你通知消息。我和敏如的婚期已經定下,我今天是想試試這喜服。”
夏雲依喜出望外,忙道:“真的?”
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她師父終於開竅了!
“她跟在我身邊這麼久,總要給她一個名分。”月如霜微微歎氣,“更何況,這種事情,早點定下來,也免得再生什麼波瀾。”
當初夏雲依安排飛羽演了那麼一場戲,可真是嚇壞了他。
“嶽姐姐呢?我去找她。”夏雲依滿麵笑容。
“她在房間裏呢,你直接過去吧。”
夏雲依正要抬腳,忽然又笑著打趣道:“不對,我不該叫嶽姐姐了,應該叫師母了吧!不過這稱呼倒是有些怪,叫著不習慣。”